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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林卓航，你長的是豬腦？這麼簡單都不會？&rdo;看，這是我原有英文老師豬頭陳，只要開口說話，就必定和長相一樣欠揍！我常在低年級學弟扎他車子輪胎時，在旁邊義務放風，不能畢業揍他一頓，是我至今的遺憾。

對，我一定要畢業！

只有楊碧文與眾不同。我喜歡他，對，是戀愛這種喜歡。

他是男人也沒關係。

&ldo;林卓航，我有了你的寶寶。&rdo;

&ldo;咩野？&rdo;我正在喝水，忍不住噴了袁曉薇一臉，&ldo;你再說一次！&rdo;幹，怎麼可能？我的貞操可一直為老師保留，對女人不可能有興趣！

&ldo;嗚嗚嗚，難道你不承認？&rdo;

&ldo;承認什麼？&rdo;不是我裝傻，只要看到女人哭，我就慌了神。

&ldo;上上個週末，一幫同學一起去唱ktv……你忘了？&rdo;

&ldo;然後，我們在ktv裡做了？&rdo;我腿都快抖起來，我當然沒忘，為了慶祝畢業逃出牢籠，大家搖骰子、玩紙牌，又唱又喝，玩的很是盡興。也許，好不容易畢業的我，一個人喝了一箱啤酒也不一定。

&ldo;是在旅館！&rdo;

&ldo;旅館？&rdo;沒錯，第二天我是在旅館醒來，醒來後身邊沒有一個人。

&ldo;你做了三次！&rdo;

&ldo;三……三次？&rdo;我跌坐在沙發上，終於明白，她今天單獨找我來她家幹什麼了。

&ldo;阿薇，你會不會記錯？&rdo;

&ldo;林、卓、航！&rdo;她痛哭。

&ldo;幹，你別哭啊！&rdo;感覺像我在欺負她，我手忙腳亂的。

&ldo;要不然，我陪你去打掉？&rdo;

我知道，我差勁到死，不像個男人！可是，我只愛老師啊。

啪！臉上立刻捱了她一耳光，&ldo;讓我和寶寶去死好了。&rdo;她推開我。

&ldo;我娶你。&rdo;我有氣無力。

她轉過淚臉。

我只好保證：&ldo;拿到身份證，我們馬上結婚。&rdo;

她主動抱住我，在我肩上哭的稀里嘩啦。

我的初戀就這麼夭折，還來不及向老師告白，就已經結束。

老師，想和你一起去北方看雪。想抱你，親你，進入你的身體。但這都不可能了。

拿到畢業證，已經是冬天，英語險險及格。

有好幾天，老師都沒去上班，我特意打聽，聽說是請了假。

知道有寶寶後，我一直躲著他，不敢面對他。

去他租住的地方時，門上掛了一把鎖，房東告訴我，他已經搬家。

其實，我只是想跟他說一聲，謝謝你。

然後，也許還會不顧老師的掙扎，索要一個吻。

我真想為自己留下什麼，就算只是一場雪，下過也會有痕跡。

愛過老師的我，卻始終不能對他喊出心中的話──老師，我想一輩子和你在一起！

老師總是溫和的，語氣慢慢的，我再頑劣，戲弄他，他最多生氣說不教我了。可說了這麼多次，還是經不住我的哀求，很有耐心的一點點教會我。

沒有人比老師更溫柔。

想起下雨天，我故意跑去淋雨，然後賴在老師家不走，裝喝醉，耍賴和他躺在一張床上，卻始終不敢伸手抱他。

以前不是沒裝隨意抱過老師，可是當並肩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