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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靠近她的時候,她就用力的拍打著水面,將它們嚇退。
有成功的時候,自然也有不成功的時候。
水老鼠還好對付,其實她也不是很怕。可是她怕的是蛇啊。冰涼軟滑的,而且還咬過她好幾次。
那種痛真的是錐心般的痛。初時她以為被咬了,肯定就要死了,都曾經想要放棄抵抗的。可後來看到這幾條蛇的頭是圓形的,依據她這些方面有限的知識,總算是知道了這些蛇是沒有毒的,不會死人,她這才一直堅持了下來。
可她依然還是絲毫不敢大意,就怕自己一個走神的間隙裡這些蛇又會游過來咬她。所以當耳中聽到王雋的呼喚時,她都以為是自己的錯覺。而直至王雋抱著她出了水牢,站在了這地面上,她依然還覺得是自己在做夢。
王雋怎麼可能會來?她離開京城的時候,王雋是壓根就不知道的。
可這時有溫熱的手在摸著她的臉頰,扳著她的頭面向他,顫聲的在對著她說著:“玥兒,你看看我,我是王雋啊。”
司馬玥終於是分了一點目光過來望著她。
察覺到她的目光,王雋立時就低下了頭去,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又顫聲的說著:“玥兒,是我。我是王雋。”
就見司馬玥抬了顫巍巍的抬了一隻手起來,看樣子是想要去觸控他的臉頰的。
一日一夜都緊握著木棍,即便是現下她的手離開了木棍,可五根手指都已經是麻木了,依然還是維持著合起來的姿勢沒有改變。
“王、王雋?”她不可置信的開口問著。
因著一日一夜未曾休息過片刻,而且精神高度緊張的緣故,她一出口,方才察覺到自己的聲音沙啞粗硬,就如同一張粗砂紙在來回的磨著石頭似的。
王雋聽了,心裡更是難受,眼角立時就紅了。
他一把握住她伸出來的那隻手,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臉頰上,哽咽著說道:“是我。玥兒,是我。我在這裡。”
司馬玥忽然就嚎啕一聲大哭了起來。
“王雋,王雋,”她伸手摟住了他的脖頸,撲在他的懷中,連聲的說著,“有蛇,有蛇啊。它們咬我,它們咬我。”
王雋緊緊的將她抱在懷中,目光中滿是沉痛,聲音中則滿是自責。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玥兒,我該早些來的。”
身後的牢頭和獄卒此時聽到聲音,已是從一側休息的石室裡走了出來。
一見水牢的牢門已是被震的粉碎,而一個陌生的男人正在抱著那個女土匪,牢頭立時上前喝問了一聲:“你是何人?竟然膽敢擅闖地牢?”
王雋壓根就沒有答話,只是抓起司馬玥先前緊握在手中的木棍,手一揚,木棍朝著他們就疾飛而去。
木棍原就被砍削的不平,再經由王雋灌注了些許內力,斷口處一碰到牢頭的脖子,立時就只見猩紅的血噴濺了出來。而隨後木棍去勢不止,竟然是朝著剩下的那幾個牢頭疾飛而去。
不過一根區區的木棍而已,但擲了出去卻是放倒了牢頭和這幾個獄卒。
果斷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王雋這時解下身上的披風,將司馬玥整個都裹了起來,緊緊的抱在了懷中,起身就欲離開這地牢。
但剛走了兩步,他忽然又停了下來,五指成抓,伸手在一旁的木柱子上硬生生的摳了一塊木頭下來,用力捏碎,再是手一揚,朝著水面上就激射而去。
木屑過處,但見水面上的那些水老鼠和水蛇皆是翻著肚子漂浮在了水面上。
王雋這才抱牢了司馬玥,大踏步的往外走去。
外面是一番混亂的景象。
有士兵在不斷的向著城門的方向跑去,想來是鄭洵和承影他們已經是在攻城了。
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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