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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是寒光
四射,遇神殺神,遇佛殺佛了。
“韓世子?”王雋此時已在韓佐的面前站定,出聲慢慢的問了一句。
雖然只是輕描淡寫的三個字,可是聽在韓佐的耳中,他還是覺得心尖上都打了個顫。
那日雖然他們二人都受崔皇后的邀請去了皇家園林,但彼此錯過,是以韓佐並不認得王雋。於是他便用詢問的眼神望向司馬玥。
“請問這位是?”
韓佐現下基本是可以確定剛剛正是眼前的這個人出手傷了他的。只是見著司馬玥對王雋親近,他一時並不敢輕舉妄動。
他想著,他手上的傷完全可以等弄清了眼前之人的身份之後再說。若他是個皇親國戚,位高權重,那他就當吃了個啞巴虧,隨便打兩句哈哈過去就算了。若此人官職一般,那他自然就會
好好的跟他說道說道這事。
畢竟他也是琉南國的世子,雖然琉南國是大夏的附屬國不錯,但遠來即是客,沒有他這個世子被人傷了還不能說話的。到時大不了他就將這事鬧到慶隆帝的面前去,他還就不信慶隆帝不
給他這個面子懲治一番眼前的這個人了。
一想到這裡,他就覺得被王雋渾身的低氣壓壓得彎了下去的腰又挺直了些。
不過對於他的這句問話,王雋壓根就是不屑一顧,懶得回答,直接側頭目光望向別處。
花廳裡其他的人暫時也都不敢說話,於是場面一時就很是尷尬。
最後還是司馬玥看不過眼,在王雋的身後探了半個頭出來,對著韓佐小聲的說了一句:“他是我們學院的院長,王雋。”
原來只是個學院的院長啊,韓佐立時就鬆了一口氣。
只是隨即王雋一個淡淡的眼神掃了過來,他這口氣才剛剛松到喉嚨口,立時又被原路給憋了回去,一時都給直接憋了個臉紅脖子粗。
他心中大是氣惱,欲待出口和王雋好好的說道說道,可是隻要一想起剛剛王雋用一枚柔軟的樹葉就劃破了他的手背,單是這份功夫,若是惹怒了對方,他定然是討不到什麼好果子吃的。
而這時王雋已經是沒有理睬他了,轉身就去看司馬玥。
他冷峻的面色在看向司馬玥的時候終於是緩和了些許下來。
伸手替她扶了扶髮髻上簪的有些不穩的月季花,他半是責怪半是寵溺的開口指責著她:“剛剛都快要被人摸到手了,你也不知道躲?”
他說這話的時候絲毫沒有避忌著韓佐,仿似這花廳裡壓根就沒他這個人似的。
於是韓佐立時就給他這話氣了個倒樁。
他心裡想著,他一個琉南國的世子,看中了端華公主,這都過來獻了半天的殷勤了,不說是連她的手都沒有碰到一下,自己的手反倒是給傷成了這樣。可王雋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學院院
長罷了,上來又是直接握司馬玥的手,又是親暱的給她扶著髮髻上的月季花,這都叫個什麼事啊?
韓佐忍不下心裡的這口氣,於是便出口嘲諷著:“本世子原來不知,貴國這裡的夫子竟然是可以對學生這般舉止親暱的。”
王雋聞言,握著司馬玥的手一頓。
隨即他轉身,冷淡的目光望向韓佐,徐徐的說道:“韓世子差了。在本國,這不是夫子對學生的舉止,而是丈夫對妻子的舉止。”
☆、第47章 親密相處
王雋這話一說出來,全場的人就都懵逼了。
鶯時、詩情、畫意:王院長好魄力!只是她家公主什麼時候成了他的妻子了?這事可得好好的跟王爺說道說道才是。
司馬玥:丈夫對妻子的舉止?王雋這算是變相對她表白的意思嗎?只是討厭,他都還沒有跟她求過婚呢,怎麼能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