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柄上。
她一時大驚,也顧不得許多,忙撲了過來,雙手按住了他放在腰間軟劍劍柄上的那隻手。
雖然經過這一日一夜的休息,司馬玥手上的浮腫已消了大半,但指尖還是冷冰冰的,而且白的仿似透明一般。
王雋望著她按在自己腰間的那雙手,一時心內滿是憐惜。而後他抬頭,見司馬玥望著他的目光中滿是無聲的懇求。
心中暗暗的長嘆了一聲,王雋收回了放在腰間軟劍劍柄上的手,而後起身將碗放在桌上,不發一語的轉身走出了房間。
從始至終他都沒有對司馬宣說過一句話。
一見王雋出了屋子,司馬玥便招呼著司馬宣坐。
“二哥,”她笑著伸手指了指床前的矮凳,那是方才王雋喂她喝粥的時候所坐的,“過來坐。”
司馬宣望了她一眼,而後不發一語的走了過來在矮凳上坐了下來。
“二哥,”一見他坐下,司馬玥就又笑著問了一句:“你吃過早飯了嗎?”
卻又一眼看到他右胳膊活動的時候還是不大靈便,忙又傾身過來,伸手想拉了他的衣袖上去:“那夜我見你右胳膊可是受傷了的,現下如何,可是好了?”
司馬宣卻是忽然按住了她伸過來的手。
司馬玥不解的抬頭望著他。
“玥兒,”司馬宣的眼中滿是沉痛和自責,“你,你不要對我這麼好。你這樣只會讓我更深的責怪自己。”
先前他已是聽承影和鄭洵說過了司馬玥那一日一夜在水牢裡受的苦楚。只要一想到司馬玥平日裡從來都是嬌滴滴的一副模樣,可是那一日一夜中卻是整個人浸在冰涼渾濁,骯髒不已的水中,又有水老鼠和水蛇環伺其間。聽說她全身還被水蛇咬了好幾處,王雋找到她的時候,她當時精神恍惚的差點連王雋都沒認出來,司馬宣就恨不能自己代替了她去受這份苦楚。
“玥兒,”司馬宣哽咽著,“我對不住你。”
司馬玥怔了一下,一時只覺得腦子裡亂成一片。
那日晚間在群玉山的時候雖然她是質問過司馬宣一些事,但若是認真說起來,司馬宣其實壓根就沒有跟她說過什麼,只是向她信誓旦旦的說了他永遠都會是他二哥,永遠都不會傷害她。她那時也是信了的,而且現下也是信了的。
她不相信司馬宣會存了心的害她。可是今日早間她卻無意間在王雋的身上發現了一枚廷尉的印信。
王雋素來就對入仕不感興趣,這個司馬玥是知曉的。不然當初慶隆帝三下太原請他入京的時候,他就該入仕了,也不必等到現下。那是為什麼王雋現下卻是接受了廷尉這個官職?再是想到司馬宣一開始顯然就是故意的帶了她到了這扶風郡來,隨即上了群玉山,又不知曉是用什麼法子去相鄰的郡縣調了一千士兵過來,顯然就是針對扶風郡的太守崔群的。司馬玥不相信司馬宣是臨時起意要針對崔群的,畢竟他只不過是一個足不出京城的皇子而已,怎麼可能會特地的跑到這扶風郡來針對崔群?只能說明他在京城裡的時候是早就打算好這事的。而且很顯然,司馬元,甚至於慶隆帝、李太后都是知曉這事的。
那麼問題就又來了,便是司馬宣想針對崔群,他沒有動用朝、廷的軍隊,自己悄然的來到這扶風郡秘密的想將此事辦了也就算了,可他為什麼一定要特地的帶著她來?司馬玥可不覺得自己在這件事裡能幫得上司馬宣什麼忙,相反的,她覺得自己不拖他後腿就已經很不錯了。
既然自己在這件事裡肯定是對司馬宣他們沒有什麼益處的,那肯定就是她身邊的人。她這個身體的父親雖然是江陵王,但現下他遠在江陵,遠水救不了近火,定然也不會是他。那麼答案就只有一個,王雋。
而王雋一來,確然是單方面吊打了崔群。而且現下扶風郡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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