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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楚天翱瞬間出手點住了楚憐兮的穴道,楚天翱深知小女兒的性子,若不用強逼,這孩子今兒個絕不會肯走!
駱總管牽來滿天雪,楚天翱將楚憐兮送上馬,將她兩手環抱住滿天雪高昂的頸背,持條棉繩將她緊緊縛在馬上,再在她腰際掛上一袋銀兩,貼近滿天雪。
他對著愛馬低語道:“我將心愛女兒託你,快帶她去找個安全的地方!”
不捨地輕撫了撫小女兒的臉,楚天翱道:“爹在你身上點的穴道三個時辰後會自行解開,如果你真的對爹好,就聽爹這一次——去找霆昊!”用力一拍擊在馬兒臀上,他喝道:“駕!”
滿天雪撒開了腿由後門向著黑夜奔去,在馬背上因著賓士不斷上下騁動身子的楚憐兮因被點了穴道不能動彈,不能轉身,不能回頭!
終於,一顆瑩著光的淚珠,悄悄無聲地她眼中滑落!
第四章
洛陽許兆畿府第自早到晚盈滿賀客及親朋好友,大紅鞭炮綿延丈許,爆竹及賀喜聲不絕於耳!
“許老,您真是本事,生個好兒子參加京試一次就登科當了狀元郎!”
“是呀!許公子那篇‘論當今京畿之防與外番通好之盟’深得主考翰林院士推崇,齊薦皇上與當今兵部尚書共賞以為參本,聽說皇上閱後讚不絕口。”
“那倒是!”許兆畿提起許霆昊就滿臉驕傲,“皇上親設晚宴邀請此次京試上榜的狀元、榜眼及探花,咱們霆昊今兒個就是要去赴此皇宴,沒法子親自跟列位致意,禮數不周,還請不要放在心上!”
“無妨,無妨!只是外頭傳言科科狀元貌比潘安,沒見著心底總有些遺憾!”
“歡迎諸位鄉親隨時再來,隨時再來!”
許霆昊隔著窗欞瞧著外頭喜氣洋洋的一切,由著家僕打點他著上狀元郎官服,心頭卻感染不上半點喜意。
他自京試回返,報喜的探子同爹派去湘陽的媒人同時到了許府。
得知他高中狀元,府裡頭由上而下欣喜若狂,熱熱鬧鬧地整日歡慶,只有他卻在聽了媒人的迴音後心頭鬱悶。
媒人到了紅葉莊並未見著楚老爺、楚夫人提不了親,向家丁問起三小姐的下落卻又支支吾吾地說不明白,還提起莊子里人丁寥寥,蕭條寂靜。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在心底不斷自問。
憐兒是否安然無恙?這樣的念頭不斷盤旋,使他對自己高中一事壓根興味索然,卻因中了狀元身負官職,接踵而至的責任叫他抽不了身去瞧瞧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就像今日之宴,雖說設宴者乃當今皇上,卻依舊激不起他的興致。
他想念他的憐兒,相約時刻已到,何以她沒有守約候在紅葉莊?
皇上設晚宴君鏖殿,許霆昊到時天色尚早,信步踱至御花園,園子裡處處奇花異卉,他不是懂花之人,未曾佇足只是往深處行去。
出人意料外踱過廣闊湖水後方,園子深處竟闢了個深幽隱密的露天武場,場子中心一名男子裸著
上身正練著武,也是湊巧,許霆昊到時覷著那男子臉上青紫不定的光芒,知他練武出了岔子,當下不容多思,繞至男子身後雙掌貼向他背心,將自己內力輸給對方助他打通體內筋脈,折騰近一盞茶時間,兩人周身水氣蘊然猶如落水一般。
那男子調整體內氣息後,瞥了許霆昊一眼,“你知道這兒是大內禁區嗎?”
許霆昊搖搖頭,靜盯著眼前這面如冠玉一臉貴氣的男子。
“這兒是當今皇上習武之外場,連大內侍衛都不能擅人,你竟然敢闖了進來?你難道不怕死?”
許霆昊一派自然。“那麼閣下呢?”
“你知道我是誰嗎?”男子一臉倨傲。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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