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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方便出面,相信警方會通知她的嬸嬸和母親。因為她由美國回來住在你家裡,也許也會查問你。你就說她雖然住在你家,但她常出外,你根本不知道她的行蹤。有人找她和她寄給你的信,你千萬不要提。”
“我們對媚姨就這樣毫不關心?”若望心裡很難過:“她生前很疼我。”
“對自己有害又對玉媚無益的事何必做?我不會不理,給我時間,我一定會把兇手找出來。若望,”高共榮求他:“今天我很寂寞,留下來陪陪我好嗎?”
若望點點頭,看見高共榮床頭一幅玉媚的相片,他流下淚來。
他毫不懷疑父親愛她,但是,他畢竟更愛他的地位和權力,媚姨就不明不白的去世了。
書房有劇烈的爭論——“我怎能害死唐小姐?唐小姐未出事我已經陪老爺去開會,回來後我每天都在老爺的身邊,晚上也睡在高家。”亞良呼冤。
“不錯!我都調查過了,你是有不在場的證劇,由她離家到死亡。但是你有一班朋友,這件事,不一定要你自己動手啊!”這幾天高共榮為唐玉媚而忙,自己暗中調查,但只有亞良有可疑之處。
“我託朋友找個女人,把唐小姐騙出來?然後又帶她去大嶼山,住幾天,又找輛汽車放唐小姐進去,最後推車下海……那麼複雜又殺人,我的朋友肯為我冒險?除非我給他們一大筆錢。我花錢殺死唐小姐,到底對我有什麼好處?”
這話也對,玉媚和他無怨無仇,甚至話也沒說過半句,他為何買兇殺人?
“無論如何,她死了,總得有個原因。無緣無故,我不死心。這女人愛了我十幾年,我沒有理由讓她含冤而逝。”
“這些日子,我和亞勇亞勝都暗中到處調查,我們也研究過,唐小姐很可能是自殺。”
“自殺?沒道理。”
“那輛日本小房車,原來是唐小姐在離家前兩天,到一間租車行租的。”亞良又加上一句:“不信你問亞勝,我進來之前他告訴我的,他就是不敢告訴老爺。”
“叫亞勝進來!”
不久亞勝進來了:“老爺,我是負責調查那部小房車的,查了幾天,今天早上到ABC行,那兒的老闆說,那部車是他們的。他已經報告警方,車子是一位叫唐玉媚的小姐租去。”
“同名同姓未必同人。”
“他看過報刊上唐小姐的相片。”
“想辦法安排我和那個老闆見面……”
“租車的真是這個女人?”高共榮把玉媚的相片放在張老闆的面前。
“是她!”老闆看了一會兒點點頭。
“眼耳口鼻都一模一樣?”高共榮瞪住他。
“她來的時候梳個髻,穿件旗袍、戴個黑眼鏡。她的眼睛我沒看清楚,但鼻樑、口型、下巴都一樣,說話很慢很輕、很溫柔。我已經告訴亞勝哥:她大約五呎五吋,豐滿,三十多歲的貴婦。”
“我想看看她的字跡!”
“什麼字跡?”
“你把車匙交給她,她一定要在租車的表格上簽名。”
“我們不用顧客簽名,簽了名找不到人一樣沒有用,我們會抄下她的身份證號碼、姓名及電話號碼。”老闆把一本簿放在高共榮面前:“這位唐小姐由美國回來的,她讓我抄下她的護照的名字、證件號碼,這是她香港的居處和電話。她還告訴我,她租車一個月是想一個人開車到處遊玩,她說她以前是住在這兒的。”
高共榮拿出小冊子來,對準了護照號碼,地址是若望的,電話也是若望的……一切都沒有錯。
於是,高共榮相信玉媚自殺而死,更相信她因為不能解決肚裡的孩子而自殺。因此,高共榮感到很內疚。
高共榮血壓高,唐玉媚去世後,他常常有頭暈的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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