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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點情分。如今也請你念在幼時的一點情分,將楊溥貶為庶人,讓他能隱居在一個地方,平安喜樂的過完下半輩子。”
徐知誥原本躬身來扶花芊,一聽花芊的話,他忽然停住了。他看著花芊的頭頂,聲音也冷了下來,說:“是誰要你這麼說的?楊溥?你還在見他?難道你還不能忘了過去,全心全意的站在我的身邊?”花芊閉上了眼睛,是啊,即使她避而不見,即使她不去想,也不去說,還是不能抹殺她曾經同樣地將楊溥和昇當做親人一般對待的事實。只是時過境遷,他們三個人越走,就離得越遠。花芊伏在了地上,低聲說:“請一定應允我!”徐知誥退了一步,眯起眼睛看著花芊許久,才拂袖而去。
花芊明白,要他答應一定會很艱難。楊溥便是這南吳的代表。就算是楊溥真不想做南吳的皇帝了,也需要他向徐知誥服軟認低,承認自己願意做徐知誥的臣子,徐知誥才有可能放他活著。徐知誥曾今是他們家的家奴,以楊溥那有幾分自負的驕傲脾氣,自小又是被人捧在手心裡的,便是死了也斷然不會向徐知誥服軟認輸的。花芊跪在大殿前,一直跪到深夜。兩位公子看見母親長跪不起,還以為母親做錯了事情,被父親責罰,才跪在這院子裡。兩個公子極孝順,不敢忤逆父親的意思,又捨不得母親這麼跪著,只好也哭哭啼啼的跪下了,一左一右在花芊身邊抹著眼淚。
徐知誥在桌前心不在焉的看著書,腦子裡想的是跪在院子裡的人。有個深知徐知誥心思的老奴,派人悄悄地去看。去了的人,回來稟報向老奴稟報說:“夫人還在跪著,兩個公子也跪下了,還在哭著呢。”老奴故意大聲的在門外叫著:“什麼公子也跪下了。如今天這麼涼,夫人要是跪得久了,著了涼,心疼病又犯了可如何是好。”
徐知誥閉上眼無奈的用手撫了撫自己的額頭,想起花芊臉色蒼白的餓樣子,那種心痛得似刀割一般的感覺,如今還記憶猶新。他再也坐不住了,把手中的書一推,站了起來,快步走到大堂前。徐知誥一看,清冷的月光下,如今他最在乎的三個人都在院子裡面跪著。花芊如今看著還像是十七歲的樣子。現在這幅情形,不像是他老婆帶著兩個孩子跪著,倒像是他的三個孩子在那哪裡被罰跪一般。他遠遠的看著,心裡有些軟軟的酸酸的痛了起來。
花芊雖說這幾年容貌沒有變化,可是性子改了許多,待人接物,極其大度、溫和謙遜,彬彬有禮。政事上,一心一力的輔佐他,替他出了很多好的主意;家事上,也將這府上打理的僅僅有條,兩個兒子也教的知書達理,很是出眾。她這些年也很操勞,卻從來沒有向他提過要求。想來今天這次還是從他們認識以來第三次,第一次是為了關斌,上一次也是為楊溥。如今她也極少似原來那般撒嬌撒潑,讓徐知誥倒有些懷念起那個刁蠻任性的花芊起來,而不是眼前這個賢惠端莊的宋福金。
☆、第百十七章 花芊喜事(結局下)
徐知誥嘆了口氣,走到他們面前對兩個兒子說:“你們兩個先起來吧,回去睡吧。我和你們的娘說幾句話。”兩個公子抬頭可憐巴巴的看著父親,又看看母親。花芊點點頭,他們兩個才遲疑的起來,一步一回頭的走了。徐知誥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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