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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兵部各項工作大刀闊斧地進行著,內閣的眾位大臣也著急得很,他們要是太落後了豈不是顯得太無能?而且陛下還把工部一把抓,時常往工部裡鑽,如今工部可不好進,沒有真本事光會之乎者也的全部被踢出去的,現在裡面的人大多是隨陛下從金海縣遷回來的,但又不能不讓人服氣,無論是造船還是鋪路建築還有玻璃橡膠甚至兵器製造研發,都將原來工部的那些吃乾飯的官員甩了十八條街,聽說目前工部又要有大動作。
所以有這樣的陛下作對照,內閣的壓力大得很,根本沒有被陛下放權大權在握的優越感,陛下說了,這一屆不行,換下一屆,總能找到幹實事的官員,所以他們身後有根無形的鞭子時刻在抽打他們,工作效率史無前例的高。
不管有多少人反對,學院還是開辦起來了,並不愁招收不到學生,雖然有反對的人,可依舊有大票的人家要將家裡的孩子往學院裡送,如今這朝廷完全由陛下說了算,陛下說了科舉要改,增加新的考試科目,那就必須進學院學習,只有跟著陛下走才有出路,跟著那些酸腐文人才是一條路走到黑,看不到光明未來的。
晚上簡樂陽從皇家軍事學院裡回來,賀雲章在宮裡等著他一起用晚膳,不回來吃的話會有人送個信到宮裡來。夫夫倆一起吃了晚膳,又手牽手往簡爹簡娘那裡轉了一圈閒聊了會兒,便被老夫妻倆將他們趕回去。
簡娘如今的太后娘娘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操心道:「你說說,這朝堂上的事忙起來沒完沒了,什麼時候都沒個頭,陽哥兒什麼時候才有空生個孩子下來?他倒是一點不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太后娘娘並不總是深居宮中,時常走出去,簡樂陽見他娘喜歡,依舊將善堂這一塊交給他娘全權負責了,戰事剛結束,有不少流離失所的家庭,所以簡娘白日要忙的事情也不少,有她帶頭,京城裡的其他貴夫人也不好意思乾坐在家裡不走出家門,這接觸的夫人多了,時常有人在她耳邊唸叨小皇孫的事。
其實別人不提,簡娘心裡也在盼著呢,不僅關係到以後的皇位繼承人問題,而且她也是希望陽哥兒和雲章趁還年輕儘快生個孩子的,年紀越大總歸越危險。
大概與以往的皇室相比,唯一不用擔心的是有人往宮裡送美人了,誰敢往皇夫身邊送美人?不怕陛下拿刀將腦袋砍了?這皇位繼承人還得從陛下肚子裡爬出來才行。又或者往宮裡送美男?也不看看現在皇夫和賀家手握大權,又深得陛下信任,不怕被皇夫和賀家報復?
簡爹正想著吏部官員考核一事,聽到簡孃的話汗顏:「這事陽哥兒自己應該有主張的吧,這種事情急也急不來,要不改天讓華大夫或者泉哥兒給陽哥兒把把脈?」
華大夫如今升級為御醫了,又在皇家學院下面開了個分支,收學生專授醫術,平時也忙得很。
「要查兩個人都得查,陽哥兒的身體好著呢。」簡娘堅決不承認自家哥兒身體不好的,陽哥兒打小身體就壯實著呢,印象裡都沒有生過病,不過受過傷,畢竟戰場上刀槍無眼。
「好,好,聽你的,我明天親自跟華大夫說一聲。」簡爹接下任務。
賀雲章也和簡樂陽說著話:「咱爹真讓文遠從科舉出頭?」
簡樂陽無奈道:「是啊,爹攔著不讓我給文遠安排官職,非得讓他自己考出頭,這件事上我還真只能聽爹他的。」哪怕他是當今說一不二的皇帝陛下也不行。
賀雲章噗哧一樂,對小舅子深表同情,堂堂王爺還要跟其他學子一樣參加科舉,而且因為他這王爺身份,還得隱姓埋名不能讓人發現他身份,否則科舉的意義也不存在了:「出去走走
也好,說不定出去了能碰上個看對眼的帶回來,省得爹孃還得操心他的終身大事。」
如今簡文遠這個王爺在京城裡可是個香餑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