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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一步進得大殿,她沒有理會眾人頭來懷疑打量目光,上得朝堂之後來到最前方的位置,噗通一聲就給跪了下來。
李澈看著她眸色微亮:“愛妃這事何意?”
劉萱抬起頭來,一雙大眼染了薄霧,她輕咬紅唇面上滿是委屈之色,她哽咽著開口道:“陛下當初是如何承諾臣妾與世子的?為何臣妾剛剛入宮便聽聞陛下要廣納後宮?”
李澈摸了摸鼻子,似乎有些心虛,他輕咳一聲道:“許久之前的事情,朕不大記得了。”
劉萱聞言頓時一陣輕泣,她淚眼婆娑的從袖中取出一封信來,將手舉高而後揚了揚,那高度那揚起的角度,正好讓滿朝文武瞧見那信封之上大大的休書二字。
她抬眼看著李澈,語聲之中似有哭訴:“陛下不大記得,可臣妾卻記得清清楚楚,先皇在世之時,民間曾有流言說臣妾乃狐媚轉世,臣妾記得分明,當初陛下還與世子一同為臣妾當眾解釋過。”
說到此事眾人均是點頭,瞧,那個時候這劉貴妃的聲名已經狼藉不堪了。
劉萱抹了一把眼淚道:“當初我受陛下之命前去邊關送糧,可在邊關之時聽聞陛下娶了側妃,一時衝動與陛下生了間隙,可陛下不也退了臣妾的婚麼?陛下也知曉,臣妾與世子並無私情,此事陛下可是當著天下學子的面親口所言。”
她說著說著似乎更委屈了,一雙眼已滿含淚水:“先皇聽聞流言以為臣妾與世子有情,故而將臣妾賜婚與世子,大婚當日您親口對世子言,您的心中是有臣妾的,可先皇遺詔您不得不從,世子問了臣妾心意,知曉臣妾與您乃是相情相悅,故而新婚當夜未曾入新房便寫下了休書。”
說到此處,她終於痛哭而出:“陛下您感恩世子高義,曾當世子面前說絕不負臣妾,更是立誓在臣妾未曾有孕未曾產下麟兒之前,決不廣納後宮!”
她抬頭淚水順著面龐滑落,浸溼了地面,她大聲哭訴道:“君無戲言啊陛下!臣妾昨日剛剛入住後宮,今兒個便聽聞您要廣納後宮,難道堂堂一國之君要做那出爾反爾的小人之徑麼!”
“荒唐!”李澈還未開口,一旁的曹太師便出口斥責道:“貴妃娘娘雖身為貴妃,但仍是一介女子,且不說你今日擅闖朝堂,就是你這番言論便是荒唐至極!你若一直未曾有孕,難道陛下就不能充盈後宮了?!皇嗣關係著我李氏王朝千秋大業!怎能由貴妃娘娘一口言說?”
劉萱得了斥責也不爭辯,她只是仰著滿臉淚痕的小臉看著李澈問道:“陛下難道真的要食言麼?”
聽得她的話,頓時又有幾位大臣站了出來,正要開口斥責,便聽聞高座之上的李澈淡淡開口道:“朕確實如此允諾與你。”
一句話,便將眾臣剛剛張開的口給堵上了,眾臣頓時一片尷尬,這個時候他們該說什麼?陛下只是一時戲言不能當真?還是即便陛下說了,也是不能作數的?
曹太師顯然已經氣的不輕了,他轉身看向李澈俯身行了一禮:“陛下三思啊,怎可因一句戲言,而不納後宮?這……這豈不是讓天下人恥笑!”
李澈的面上似乎也露出一絲為難之色,他語聲悠然:“君無戲言。”
曹太師聞言一噎,他連喘了幾口氣這才道:“倘若劉貴妃一直無孕,難道陛下便要一直不納後宮麼?”
李澈聞言嘆了口氣,他看向劉萱道:“朕親口應下的事情自然記得,你乃是寧王世子帶入京城的,與他乃是至交好友,若是朕出爾反爾,定會寒了世子的心,也對不住他成全的高義,只是曹太師言之也亦有理,朕不能因為一時之言而埋下後患,畢竟子嗣乃關係到王朝大業。”
劉萱聞言還欲再說什麼,一旁的曹太師急急開了口,只是這回他訓斥的物件由劉萱變成柳太傅,他朝柳太傅怒道:“柳太傅乃是當世大儒,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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