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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對對對,一定是因為這樣。&rdo;我隨口應道:&ldo;這樣很好啊。&rdo;
&ldo;錯了。&rdo;河原崎先生搖著頭。
&ldo;錯了?&rdo;他這種說法,好象他知道正確答案似的。
&ldo;那一帶好幾棟公寓正在興建當中,他如果是為了動物著想,想必也會出現在別的工地上舉牌抗議吧?&rdo;
&ldo;不是這樣嗎?&rdo;恩田問。
&ldo;我早上問過那些來抗議的家庭主婦了。&rdo;
&ldo;咦?你什麼時候問的?&rdo;明明我也在場,怎麼不知道這件事。
&ldo;早上我們分道揚鑣之後,我心裡老掛著這件事,又回去問她們。結果啊,她們也不清楚那男的來歷。&rdo;
&ldo;你說永澤先生?&rdo;
&ldo;他們說,那男的每天天一亮就跑去和他們排排站,跟他打招呼也不回應,自願自拿著自己帶去的標語牌默默地站在那兒。&rdo;
&ldo;然後呢?&rdo;我催他說下去。
&ldo;那些主婦也會去別的高階公寓預定地抗議,不過,那個永澤舉牌的建地算是往來行人最多的。我去問了其他的建地,都說沒見過這樣的怪人。&rdo;
&ldo;也就是說,永澤先生只出現在那棟高階公寓的建地上?&rdo;
我說著站了起來,再繼續聽河原崎先生扯下去,自己也快變得不明所以了。&ldo;我去走走。&rdo;
河原崎先生臭著一張臉,卻沒叫我&ldo;別走啊&rdo;,看他一副想埋怨又吞回去的不快表情,宛如望著兒子卻罵不出口的父親,我頓時想起河原崎先生的兒子。雖然未曾謀面,但聽說他有一個兒子,河原崎先生每次喝醉,動不動就提起&ldo;我兒子很會畫畫哦&rdo;。據他說,他和兒子感情好得不得了;但在我看來,河原崎先生這種個性,正值青春期的兒子應該很難敞開心扉接受吧,所以我暗自覺得他們這對父子第二關係恐怕好不到哪裡去。
我沿著動物園步道逛了一圈,邊走邊望著一間間獸攔,突然湧上一股衝動,很想當下立刻大聲發號施令,把所有的鎖弄壞,命令動物們&ldo;按照名字的五十音順序排成一列!和旁邊的手牽起來!&rdo;至於叫它們排成一列幹嗎,我自己也沒個答案。
來到東部森林狼的獸欄前,我停下了腳步。永澤先生仍躺在那兒,可能是他穿了一身西裝的緣故,看上去不像是流浪漢。
我走近他身邊,想摸一下他;我想告訴他,託你的福,害我被學長拉去玩莫名其妙的臆測遊戲。我伸長手臂,垂下手指,眼看就要碰到他的背,突然間,我聽見了低吼。
那是聲低沉而震顫的威嚇,可能發自我眼前的東部森林狼,也可能是園裡的動物給我的警告,它們睜開了眼,,肉食性動物露出鋒利的犬齒,連夜性動物也紛紛探出頭來。總之,那深沉的低吼正透過地面傳到我身上,彷彿警告&ldo;不準隨便碰我們的引擎!&rdo;震得我不禁微微顫抖。
我退了開來,慌忙張望四周,打亮手中的手電筒照了一圈,心中列裡掠過一絲恐懼‐‐我該不會被動物們包圍了吧?它們和永澤先生該不會豎起毛瞪著我、張牙舞爪地打算撲過來吧?
我散步完回到原地,河原崎先生仍滔滔不絕地發表演說,一旁的恩田果然是一臉疲憊與茫然。
&ldo;我非常確定,那男的和小川市長的命案絕對脫不了關係。&rdo;河原崎先生說:&ldo;聽好了,那起案件後來一直沒找到兇器,也查不出第一現場是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