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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里在椅子上坐下。作為現在正在高位的公爵現在就被逼到咽喉的廢物,還有心思打通訊命令他。尤裡面無表情的臉,嘲諷的笑了。這傢伙竟然還沒想到到,為什麼羅琳死後他就馬上離開了帝都。
當然是為了讓他一個人抗下火力。
殷染一定會回來。
那傢伙身上有跟自己一樣的味道。他差一點就要了他的命,那個獨眼的男人怎麼會善罷甘休。尤里知道他一定會查,所以做了兩手準備。杜克今天態度,無一不適的告訴他。殷染那傢伙已經暗中動手,而且刀都已經逼到咽喉了。
唯獨只有杜克公爵知道他到底有沒有參與這件事情。
只要借著這個機會,趁機殺掉那個剛並自用的傢伙,坐實了襲擊者的罪責。
那麼他,就可以繼續隱藏在黑暗中,等待下一次機會到來。
杜克並不知道,自己博通的不是求救通訊,而是一通催命符。他還沉浸在尤里虛幻的口頭承諾中,今天註定是個不眠之夜。被圈禁在家族的古堡之內,杜克坐在漆黑的書房內像個幽靈一樣,一動不動。
戰鬥順利告捷。
蘭德爾到底是啟示錄的高層,有了他的加入。杜克稍微露出破綻,那些老頭子就跟瘋了一樣死咬著他不放。殷染看著杜克公爵從氣勢威嚴到落魄,甚至到最後的破口大罵。他金色眼眸中冰冷的意思溫度都沒有。
「你準備的很充分。」蘭德爾在間隙跟殷染隱秘的會面。能擠出來的時間有限,這種爭分奪秒的時刻,沒有禮節一說。蘭德爾誇讚著,但是那雙眼裡的笑意不達眼底,怎看怎麼虛偽。政治上虛虛實實的態度,在兩人之間瀰漫著。殷染嘴角揚起笑容,眉宇間卻洋溢著危險的味道。
跟蘭德爾友好的碰面,「公爵準備的也很充分。」
甚至不惜對奧利弗下手,哪個可是他自己的人。
「杜克那傢伙,今天被圈禁,不會坐以待斃的。」蘭德爾不喜歡殷染身上的血腥味。「我們得加快步伐,剝奪他的權利。如果你想要從他哪裡探到什麼秘密,就得加快步伐。不然,杜克可能會死。」剛從牢房出來殷染,看著他微微皺眉的樣子。
蘭德爾一語點破了杜克現在的處境。
杜克被圈禁,雖然罪名還沒有板上釘釘。但是得罪責已經被大家預設,幾乎就差最後一下。全靠杜克這麼多年的經營苦苦支撐。謀殺母體是死罪,更何況他還是個貴族。現在時間進入倒計時時刻,杜克一直在等尤里的訊號。
時間爭分奪秒。
一天,兩天,三天。
整夜整夜睡不好,讓杜克肉眼可見的憔悴。城堡的封閉幾乎到了的密不透風的地步。訊息進來分外困難,他聯絡盟友多數沒有迴音。不是不願意蹚渾水,就是站在對立面等著分他肉的。
在權利上層,哪來情義一說。
「你說什麼?」杜克剛剛從管家嘴裡知道不可置信,「尤里前天晚上就會回來了?」
回來為什麼還沒有訊息?
不是說他會以家族名義起誓,遵守他們的盟約嗎?
那小子騙他?
杜克一瞬間腦袋裡想了很多事情,很多事情一瞬間就點通了。那個瘋子從出現的到離開,再到現在回來。就像一隻無形的手掌扼住他咽喉,冷汗刷一下就下來了。他正在極大精神壓力和惶恐中徘徊,低著頭跟他匯報管家。
忽然在他慌亂中,突然拔出了消音□□。
管家的叛變是杜克始料未及的,他跟著自己三十多年,一直以來都是最得力親近的助手。杜克在恐慌中反應慢了,但是憑藉著反射條件還是下意識躲開了子彈的槍口。子彈擦掉了他的頭髮,也在他身後的窗戶上留下一個小小的彈孔。
「你要殺我?」杜克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