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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這麼消失了。
也許以後仍然有“快手”的人出現,可是他絕不會叫小呆,畢竟世上哪有人曾叫王小呆呢?當然除了小呆。
“成敗論英雄”,世事如此,江湖上更是如此。
因為死的英雄的確沒什麼好談,再談也還是個死人罷了。
既然死的英雄沒什麼好談,那麼可談的當然都是活的英雄嘍。
所以能殺死“快手小呆”這樣英雄的人,當然是英雄,而且還是個真正的英雄。
看吧!現在任何角落,任何時候,人們所談論的全都是丐幫的“殘缺二丐”如何如何的神勇,又如何如何的武功高強,連“掌刀出手,無命不回”的“快手小呆”碰上他們,也都自己成了“無命不回”,並且是“屍骨無回”。
可嘆的是就沒有會說“快手小呆”只有十九歲,而卻死在了二個九十歲的武林高手下。
而且似乎每個人也都忘了,忘了“殘缺二丐”當初對小呆的承諾“絕不以多數少,絕不用車輪戰法”。
武林人士,首重言諾,尤其是名望愈高,年齡愈大的前輩,更是如此,難道沒人敢提,“殘缺二丐”自己竟也忘了嗎?他們可是天下第一大幫的五代長老啊!
換做了任何人是“快手小呆”,碰到這種事情,除了自己跳江外,又到哪喊冤去?誰是英雄?誰又是那匹孤獨傲骨的狼王?
第十六章 萬里橋
酒,酒是碧縲春。
菜,萊是上拼盤。
人,人更是欲哭無淚。
這是一家酒館,很小很小的酒館。
它不但不起眼,甚至連酒保也沒一個。
酒館在萬里橋邊,萬里橋在成都南門外。
有橋當然有河,所以這座萬里橋正是跨越錦江之上。
這個沒有名稱的酒館,裡面總共也只有四張桌子。
目前只有兩張桌子坐得有人。
一張靠裡的桌面上叭伏著一醉漢,似已人夢,他一襲舊衣蒙著頭,看不見他的臉面,兩隻空了的錫壺和他一樣,也歪跌在桌上。
這可真是“醉裡乾坤大,夢裡日月長”。
就不知他醉了多久,又睡了多久。
另一張桌子二個人靠窗臨江坐著,顯然剛來,酒只有一壺,菜卻是未動。
而酒壺上正是貼著碧縲春三個墨字紅紙。
菜是四小碟冷盤。
有酒當歌,有菜更須盡歡才對。
“盞酌萬里橋,醉望望江樓”。
李員外一張臉垮得象是一堆“狗屎”一樣,他正輕聲的念著也不知是哪位騷人墨客在牆上題的詩。
望江樓,我呸!神經病才他媽的會再去那望江樓。
他在心裡罵了一聲後,抬起頭看著對面的二少,想要說什麼,看著對方若有所思的樣子,也就不好開口,只得又把目光望向了奔流不息的江中。
五天來,他和燕二少已光顧這家小酒館八次,而每次來,他也幾乎是讓燕二少給抬著回去。
他可是千杯不醉的,怎麼這幾次來卻都會醉呢?
而且還醉得不輕,居然要人抬著回去?
現在他剛伸出手想再倒酒。
燕二少那張製作極為精巧的人皮面具上,突現困惑的說:“大員外,你忘了。”
“忘了?!忘了什麼?”李員外愕然的說。
原本朋霾的臉上,有了一抹笑容,雖然那笑容多少還有著些傷感,燕二少說:“你忘了你曾說過的話。”
“什麼話?我說過了什麼話?!”
有些奇怪的看著李員外,燕二少說:“你似乎忘了頭痛的時候,也似乎忘了這幾次你因酒醉受不了時而說的話……”
面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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