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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他，他在道歉？得到這些認知後，秋諾有些茫然，更多的是錯愕。這，這怎麼可能？這種事只有兩個人恩愛之時，他才會心甘情願的為自己做。

可是如今？他，他不是恨透了自己嗎？他不是一直在想方設法的折磨自己嗎？他不是對自己只有欲，沒有情嗎？那他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又要說對不起？難道是自己聽錯了嗎？

第八十八節：那一夜2

將他身體裡的東西排乾淨，黎暮細心的拿過熱毛巾，為秋諾清潔。而後，他取過一個小瓷瓶用手指抹了一些膏狀的東西，再一次將手指順進了他的身子。「嗯。」秋諾疼的咬緊了牙關。感覺到了他身體明顯的緊繃，黎暮淡然笑了。大手愛憐的撫順著他的脊背。

「有那麼可怕嗎？每次上藥都這樣，真不乖。」他的語調溫柔，滿是寵愛和憐惜，聽的秋諾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每次？難道他每一夜都這樣為自己換藥嗎？』秋諾疑惑。「呵呵，別擔心，這藥很管用的。是錦給我的，不管是什麼傷，敷了藥只要兩個時辰就可以完好如初。現在給你敷上，等明天睡醒了就不會痛了。」

聽到他這些溫柔的話語，秋諾確定了他每日為自己敷藥的事實。因為不管前一日遭受了如何的毒打和無情的摧殘。每日醒來，自己的身上都不會留下任何的痕跡。這常常讓他誤以為昨日的種種不過是一場噩夢。

直到此時，秋諾方才明白，這錯覺因何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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