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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起主持過晚會,關係還不錯,陶蘅便回他:「家裡不放心我。」
陶蘅是秦文遠丈夫的事圈裡早就傳開了,在開放的文娛圈,什麼樣的新聞都不足以令他們驚訝,男c調笑道:「嘖嘖,他對你看得夠緊的。」
陶蘅表情淡淡,沒接這話。
a市誰不知道秦文遠那些風流事,話裡話外總帶著點調侃,讓陶蘅沒辦法不在意。
男c見他不接話,便也識相地不再說了。
節目開始錄製,這個節目的主題是密室逃脫,節目組重金打造了各色各樣真實的「密室」,很逼仄,很壓抑。
陶蘅不是膽小的人,上學時也曾和同學一起去過鬼屋之類的遊戲場所,並不會有任何特殊的反應,但今天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這些房間,他只覺得心慌和恐懼。
「陶蘅,怎麼回事?」
節目一開始陶蘅就遇到了問題,攝像機前,他臉色慘白,滿頭大汗,站在被佈置成廢棄醫院病房的密室裡呼吸急促,甚至沒辦法挪動腳步,更別說找線索了。和他一同進來的男c和另一個女嘉賓見狀,一臉關心地看著他,問道:「你沒事吧?」
陶蘅被助理扶出去,擺手,「沒事,有點低血糖。」
導演親自遞了杯糖水給他,「還能堅持嗎?」
陶蘅把糖水一飲而盡,說:「可以。」
第二遍陶蘅的表現還是不盡人意,但導演沒再說什麼,就這麼錄了下去。大家都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滿,陶蘅自己心裡清楚,如果接下去他的狀態還是這樣,那麼他將不適合再錄製這檔節目。
當天節目錄製結束後,陶蘅讓助手買了吃的喝的給節目組表達歉意。
離開前,臺長鄭明找到他,兩人在休息室坐下來,鄭明讓人送了咖啡進來,問他:「你最近瘦了很多,是不是身體有什麼問題?」
陶蘅連忙道:「沒有。」
鄭明:「節目還能錄嗎?」
「可以,」陶蘅點了點頭,過了一會兒保證,「不會有問題。」
鄭明也點了點頭,「來找你之前秦先生給我打電話了。」
陶蘅抬頭看他。
鄭明說:「他問我你節目錄得怎麼樣,我告訴他了。」
陶蘅:「你說什麼了?」
「我實話實說,」鄭明說,「這種事瞞不了的,外面那麼多保鏢看著你,就算我不說,他也能知道。」
鄭明頓了頓,又說道:「我不懂你們夫夫之間的相處模式,但我們這些外人只能選擇說實話。」
言外之意就是,你們夫夫之間折騰歸折騰,別牽扯到我們。
到家的時候正趕上廚娘準備好晚餐,秦文遠從樓上下來,看到他,眼神裡有關切之色,陶蘅看了一眼就移開了目光,走到餐桌邊坐下。
廚娘燉了補湯,有股淡淡的藥材味,很香,秦文遠親自為他盛了一碗放在他面前,在陶蘅低頭喝湯的時候突然道:「節目做得不開心就別做了。」
陶蘅低著頭沒動,「沒有不開心。」
秦文遠又給他夾了一筷子菜,「你喜歡做節目,改天我買一個的新節目給你做,這個就別做了,電視臺那邊我來說。」
「不要!」陶蘅猛地抬起頭,幾乎是有些兇狠地看著秦文遠,「這個節目我一定要做,你別插手,別讓我討厭你。」
這是僅剩的陶蘅唯一能證明自己還過得像個人的一件事了,如果連這個節目都不能做了,他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說完他匆匆吃了兩口,就站起來上樓去了。
看著他的背影消失,秦文遠囑咐傭人:「送杯牛奶上去。」
傭人送完奶就下去了,陶蘅在房間裡翻找了一會兒,找到季牧橋給他開的助眠的藥物,就著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