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啥身份啊(第2/2 頁)
了。
段澤回到驢車前,如出一轍地再向老段頭說了一遍。
老段頭急忙幫段澤擦乾身子,爾後放進驢車那張床被中。
發生了這檔子事兒,雖說段澤興味昂然,可老段頭唯恐段澤感了風寒,急著回家。
老段頭為張順擦拭衣服,“順子,我先回家,要不去我那喝兩盅暖暖身子,再換上一身乾淨衣服?”
張順擺擺手拒絕,又提了提魚簍,“我船上有衣服,換上便好,況且還要去賣魚呢。”
“那晚會兒來我那一趟。”
“也好。”
段澤揮著雙手,童聲喊道:“順叔,再見!”
野澤深處。
一條腦袋上掛著一道猙獰傷痕的大蟒察覺到一股氣息,猛然睜眼,迅如閃電一般從巢穴離開,移身至吉雲埠水域。
正要循著氣機前衝時,卻又覺氣味淡去。
它嘶鳴一聲,不敢靠岸,在四處遊曳,恰好有一漁民捕魚,撒下大網,蓋住它腦袋。
大蟒浮出水面,吐著信子,盯著漁夫,爾後張開大口,將船咬碎,人則吞入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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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澤這小子是老段在岸邊撿來,而且雙腿不能走路,氣血孱弱,自小多病,不會是因這小子為水生……
否則為何今日入水之後會有那番表現?
我鮮血對水生物效用才大,不如尋到機會試試?”
張順思索之際,到了魚市,和於來福碰頭,老老實實在一偏角落的地方販魚。
虎爺死後,新上位的漁霸沒習過武,只有一腔好勇鬥狠的街頭廝殺手段,震懾不住漁民,雖說漁民不敢輕易招惹魚龍幫,可這位聰明的新漁霸同樣不敢如何太過為難眾多漁民。
張順前面那筆帳,似隨著虎爺死去而消去。
畢竟張順在武館學過倆三月武藝,漁霸唯恐拿不下,立威不成,反而威信掃地。
張順瞧出來福心緒不佳,問道:“怎麼,今日神色慘淡,難道昨日勞累過度了?”
於來福沒有插科打諢,喟嘆一聲,“暗巷那花老鴇你還記得不?”
張順笑了笑道:“就是那個你爹年輕時常關顧,結下深厚袍澤情誼,之後又持槍上陣,與你有過幾場大戰的老鴇?
前後連戰,記憶深刻啊,如何不記得。”
袍澤,字面意思,有衣袍,有水澤。
來福翻了翻白眼,“漁霸不敢招惹漁夫,卻換了壓榨物件,向暗巷女子索要財物,花老鴇與漁霸理論,被打得臥病在床,還擄走了老鴇積蓄下來,準備養老的銀子。
漁霸一茬茬換,漁民捱打後,其他暗巷人則是又遭了罪。
換湯不換藥,沒用啊。”
張順拍了拍來福肩,“別想恁多,賣魚了趕緊。”
晌午時分,張順與老段頭往城中跑了一趟,買了一本書籍,《野澤魚圖》。
花去一兩銀子。
先前買《童學經》才區區十文啊。
當然,也有童學經寥寥十幾數十頁的緣故。
野澤魚圖銷量小,而且其中插畫,更是大大添了許多成本,算起來,一兩銀子,還算便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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