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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正當我猶豫著,她那美女的特殊氣韻一下又將我推到了原始狀態。我決定跟從著她。到這裡來的人有幾個內心純潔的呢?
出了“瀟湘館”的門口,我禁不住問她:“現在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做什麼的了吧?”
她重新戴上墨鏡,說:“你會知道的。”然後,她摸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扭過身去說了些什麼。
“走出這條衚衕,你往南拐,三百米是一個叫‘神怡’的水療館,你過去,自然有人招待你。”
她打完電話後對我說。
“你呢?”
她莞爾笑道:“你先去吧,一切都是免費的。”
我是一個好奇的人,在她注視下,試試探探朝著她指定的方向走去。還沒到那家水療館,早有一個漂亮女服務員迎了過來,她說她叫阿菲,負責接待我,她還告訴我,這個地方是一個高檔的休養所,陪聊的女性幾乎都是電影學院的。我知道她是受陪酒的女人指使的,便問她陪酒的女人是誰,到哪兒去了?
阿菲告訴我:“我們也不知道她叫什麼,她最近經常去‘瀟湘館’,也經常將自己的朋友領到這兒來,都是她結賬。”
我感到奇怪,第二天晚上又去了“瀟湘館”,可是沒有等到她。
我又去了“瀟湘館”,那個屁股特誘人的女服務生認為我有想法,悄悄告訴我,我一會兒就下班,你在外邊等我。”
等你幹什麼?哦,明白了!
那天晚上,我去了她租的房子。問我幹了些什麼,我會說,喝茶!
幹那事的,竟是戰友遺孀
前頭的故事不會惹麻煩吧?沒麻煩接著講。
這天晚上,我又飄飄欲仙回家了,喝了很多扎啤。晃晃悠悠地回家,從索家墳的橋洞子裡閃出了一個香噴噴的女人,四十歲左右。
我藉著醉眼打量她,發現她很豐滿,臉蛋也不錯,就是頭髮一半兒黃一半兒半紅,幸虧路燈,不然從黑影裡冒出來,就是一部恐怖片。
對這類低檔的“夜班族”,我還是蠻同情的,但讓我跟他們上床,那也太難為我了。見她滿腔熱忱,我客氣地招了招手,沒想到她認為生意來了,直截了當地問我:“老闆,你看你多富態啊,是我跟你走?還是你跟我走呀?”
我知道她誤會了,趕緊向她解釋:“對不起,我不需要。再說,我家裡有。”
“家裡有?呵呵,有架飛機打著玩吧,你!”她咯咯地笑著。“我都瞅你n天了,你才搬來,就一個人。”
乖乖,還有這麼敬業的“野雞”!我正想著脫身之計,她哭泣泣地對我說:“大哥,幫我開開張吧。我的孩子等著交學費呢。”
“他爸爸呢?”我問。
“唉!早些年上南方去打仗,一顆子彈打進了肺裡,不到四十歲肺動脈破裂,走了,扔下了我們孤兒寡母。”
我心頭一熱,趕緊掏出兜裡的一把零錢,塞給了她:“拿著吧,到立交橋去看看,那兒人多。”
她攥著錢,眼裡閃起了淚光,我怕再糾結下去,招招手兒便溜走了。
可是剛剛躺下,門鈴就響了起來。是誰呢?我想一定是那個“夜班族”,便躺在床上置之不理,因為開門就是麻煩,孰料她太有追求了,“叮噹叮噹”,不停地按門鈴。
如何應對她呢?我看到了掛在牆上的京劇臉譜,立刻有了主意。
我戴上玩笑花旦的臉譜,披著一床紅色毛巾被開啟了防盜門。
防盜門外還有一扇鐵欄門,當我一亮相兒,外頭的人“啊”地驚叫了一聲,我一聽不對勁兒,趕緊擼下了面具,再細端詳,竟是我的戰友陳子陽!
處事老道的陳子陽很快就鎮靜下來,拿腔拿調地問我:“蘇度啊,你唱得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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