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霍硯深受罰(第1/2 頁)
路上,明徽低著頭,絞著衣角。
薛泯開車速度減緩,生怕顛簸到她。
“你要離婚?”
路途過半,薛泯忽地問她。
明徽抬頭,回過神來。
“嗯。”
“怎麼了?怎麼突然要離婚?你和他青梅竹馬,之前在一起不是挺好麼。”
薛泯攥著方向盤,目不斜視。
“累了。”
明徽嘆一口氣,將頭依靠在副駕椅背上,面帶倦容。
“是因為程玉?”
他回北城不久,可霍氏總裁豢養金絲雀的事情整個北城無人不知。
甚至傳聞討好霍硯深,要先討好金絲雀。
“一半。”
明徽細細想,“一半因為程玉,一半因為霍硯深。”
程玉的囂張跋扈,霍硯深的視若無睹。
相比下來,霍硯深的冷暴力才是讓她死心的罪魁禍首。
薛泯得到答案不再過問。
車子停在半山別墅門口,薛泯拿著行李,劉姨扶她下了車。
“明徽。”
男人舔舔嘴唇,將行李遞給劉姨。
“怎麼了?”
“有事聯絡我,我會幫你。”
薛泯看著她,一雙眸真摯無比。
明徽愣一下,笑著點點頭,“嗯,謝謝了,薛泯哥。”
男人身影佇立在車前,沒動。
他看著明徽進門,心頭只覺得被壓得喘不開氣。
以前的明徽,那麼熱烈,現在的明徽,像是一潭死水。
不是波瀾不驚,是沒了生機。
連帶著對霍硯深的愛也沒了生機。
在霍家這些年,明徽到底過得是什麼樣的日子?
薛泯臉色鐵青,繃著臉撥通電話。
既然明徽要離婚,那他就幫她一把。
回了家,保姆迎上來,端來一碗燕窩粥。
“太太,這是程小姐囑咐的燕窩粥,燉了一夜,您嚐嚐。”
明徽蹙眉,“我不餓。”
她繞開保姆準備進門,可沒成想保姆堵在她身前,勸道:“先生吩咐過,要您一定吃下,拍照發給程小姐。”
“我說了,我不吃!”
明徽揮手推開她,進了門。
劉姨拿著行李擋在她身後。
保姆追著她,求她,“太太,您喝了吧,您不喝先生和程小姐會找我算賬的。”
小保姆前不久剛被聘到霍家。
明徽站定腳步,長呼一口氣。
“給我,我喝。”
她端起碗,一飲而盡。
“謝謝太太。”
小保姆端著碗回了廚房,大概是給程玉拍照覆命去了。
劉姨偷偷抹了抹眼淚。
“小姐你受苦了,這霍家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明徽回頭安慰她,苦澀一笑,“沒事的劉姨,我習慣了。”
“況且,這樣的日子過不了多長時間了。”
她已經下定決心離婚,只等一個契機。
明徽身子重,站不了多久就覺得腰痠背痛,只能躺在沙發上。
只是她剛躺下,就接到孫相宜的電話。
“媽,有事嗎?”
“有事,快回老宅一趟。”
孫相宜語氣急切,隱約聽見對面簌簌破風聲。
明徽心頭一緊,“好,我現在回去。”
掛了電話,老宅司機已然到了門口。
劉姨攙扶著她上車。
明徽問司機老宅有什麼事,司機只搖頭說不知。
霍家老宅規矩森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