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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不大,現在在你隔壁病房。」老魏回道,「他主要是頸椎受了壓迫,骨折了,現在戴了固定器,其他都是些小傷,靜養些日子就能好。」
謝旭謙點點頭,稍微安排了一下公司的事,把大家都打發回去了。
周長洲站在走廊上通完電話,走進病房,一臉的威嚴肅穆。
他對吳氏姐妹道:「你倆先回去,我們仨有話說。」
吳雪嵐一看他臉色,急問:「怎麼了?」
倒是吳雪巖善解人意,拉了吳雪嵐的胳膊:「他們男人的事,我們攙和不上,多聽無益。」
等她倆又關心了一番謝旭謙,商量好病人留宿醫院的事,戀戀不捨走了之後,周長洲才站在謝旭謙床前開了口:「剛剛局裡就你的車禍情況開了個緊急會議,現在定性為蓄意謀殺。」
謝旭謙聽著還沒什麼反應,周樂霖先吃了一驚:「什麼?蓄意謀殺?」
謝旭謙的邁巴赫當時在高架橋上,正好下坡,有個測速,不超60。而撞他的車是輛渣土車,本來就不合時間規定地上了高架,還裝載了滿滿一車的建築垃圾,撞擊速度更是超過了80。
兩車相撞之後,渣土車也並沒有及時停車,而是繼續頂著邁巴赫往側邊推行,妄圖將邁巴赫推下高架橋。
所幸沒有得逞,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然而惋惜的是,渣土車的司機在見到事敗之後迅速跳車,逃走了,沒有目擊者見到他人的真實容貌。
而且該司機從監控錄影裡發現,身上衣服鼓鼓囊囊,連帽兜頭,臉戴大口罩,腳上鞋子似乎也是大了尺碼的,完完全全掩蓋了真實身材。
「從渣土車入手,能查到什麼嗎?」謝旭謙在聽完大姨父的敘述之後,臉上沒什麼表情,好像被撞、被謀殺的不是他本人,他只是一個在聽人說事的旁觀者。
「查過了。」周長洲點頭,「說來就巧了,是宋氏名下一家建築子公司的車。司機昨晚把車開回家,今天沒上工,請假了。現在出了事,才交代出他的車昨晚被偷了,他沒敢上報公司,想自己找回來,卻沒想到攤上了大事。」
「宋氏。」周樂霖咀嚼著這兩個字,一下子似乎發現了事情的真相,「施一諾這差出得也太巧了點。」
「和施一諾有什麼關係?」周長洲詫異了下。
「這事不可能和一諾有關係。」謝旭謙出聲阻止周樂霖的猜測。
可周樂霖聽不進,看了他一眼,對自己父親道:「一諾是宋秉硯私生女。」
「什麼?」饒是平時再有城府的人也驚訝了聲,周長洲看去謝旭謙,「你跟她領證前不知道?」
謝旭謙沉默了下,如果領證前得知施一諾的身世,也許他會猶豫,但現在,他坦言:「我不後悔。」
「不後悔?」周樂霖恨鐵不成鋼,「你要真出了事,誰是最大受益人?」
按法律程式,自然是結婚證上的另一半——施一諾。
而宋氏和鼎言的對立,人盡皆知,若是施一諾的心向著宋氏,謝旭謙一玩完,鼎言怕是就落在宋氏手裡了。
「一諾沒有壞心,她不是這樣的人。」謝旭謙冷沉了聲音。
「沒有壞心?她明知道你和宋氏對立,還跟你領證,擺明瞭圖謀不軌。」周樂霖一向樂呵呵的臉上此時都擰巴了,「她以前在領秀私中還劣跡斑斑,是女校霸。」
「你們先回去吧,我想休息了。」謝旭謙把自己躺下,不想再說話。
周長洲考慮到他的情緒,也就此結束了話題。
只是,「你現在一個人在醫院不行。」他思慮了番,「這樣,我先把我的人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