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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頭吃飯。
雨飄歡喜道:“那真是太好了。”
史加達沒有看她,他一鼓作氣地把所有的飯菜扒進他的胃裡,然後輕拍他的胃,扭臉看她之時,他的臉上現一種近似殘酷的笑容,他道:“謝謝你這些天的照顧,也謝謝你這最後的午餐。我想,我應該有些力量了。大概可以在我死前,殺一兩個人墊底。我跟你說,其實我很怕死的。這世界,誰都怕死,只是當人知道他無論如何都只是死路一條的時候,幾乎所有的人都不怕死。”
他爬過雨飄,下了地穿好鞋,緩緩地走到門背,正要開啟門,後面的雨飄就低泣道:“你從頭到腳是一個徹底的混蛋,你以為你出去了,你的心就安樂了?你有沒有想過,你一旦走出去的,死的不僅僅是你,我也要跟著你遭殃。你是否還嫌害得我不夠?要把我一害再害你才舒服啊?”
史加達縮手回來,在門背靜靜地站立一會,他緩緩地轉過身,道:“我想問你,為何要救我?難道只因為你當時認為我是一個誠實的人?”
雨飄幽嘆道:“也許這就是緣,解不開的緣,也是解不開的錯誤。”
“緣?”史加達有半刻的驚訝和疑惑,就像他當年透過一個十一歲的小女孩瞭解並深記住“朋友”一樣,此時因為雨飄,他也終於真實地理解“緣”、從而記住了“緣”。
緣,很多時候是一種錯誤的絞結。他覺得,應該是那樣的……
他又一次緩緩地走過來,脫鞋爬上了床,伸手想抱住她,她卻推開他,道:“不要碰我。你多少天沒洗澡了?渾身髒臭,你最好離我遠些。我這香床和香房的,被你在裡面住上六天,估計要變成茅廁。還好沒給你太多的東西吃……”
史加達從她的語言中,知道她多少從昨天那場傷心中跳脫出來(他直接認為雨飄被人侵犯了,蒙瑩也這般的認為),最起碼,她選擇了把那件事藏匿在她的心裡。他知道,一個奴隸,很多時候都會把別人對自己的傷害埋在心裡的。奴隸是沒有選擇的權利的。他也是一個奴隸,他了解這些。但他不能全部瞭解雨飄的悲痛,因為他是一個性奴。他所遇到的女人,其實很少談到感情。他也很少遇到因為性愛而受到傷害的女人。以前他的那個女客,都是把性愛當作享受的,所以願意出錢買他們來服侍她們。他對少女的瞭解,遠遠少於對婦女的瞭解。他對性的瞭解,比他對情和愛的瞭解,多很多。
她瞭解的一點點愛,是在非菲那裡,他了解的一點情,是從慄紗身上。
他知道她受到了傷害,但他不能夠身同感受。他想安慰她,可她不知道如何安慰。因此,他最初的時候,能夠做的,就是瘋狂地吻她。他想表達他對她的感激和一些愧疚、甚至於一些安慰,只是他不清楚那樣的表達方式是正確的還是錯誤的,也不清楚她是否明白他那些舉動的真正意義。然而她此時看起來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他也就不再介意誰睡了她的事實。在他認為,一個男人睡一個女人,是很簡單的。他是一個性奴,對性這方面,看得比任何人都要簡單。就像他一直認為的:魯茜叫他去睡哪個女人,他就去睡,從來不管那個女人是什麼樣的人,也從來不會記住他睡過的那些女客,除了一些很特別的。
他爬到了床的裡面,緩緩地平躺下來,嘆道:“你再忍受兩天吧。”
雨飄的眼中閃過一絲絲若有若無的失落,她道:“我去悄悄地給你提兩桶水過來,你擦洗一下身體吧,你真的很臭。你這樣下去,我就不給你睡在我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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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瑩出動了她所能夠暗中指使的勢力,卻在五天的時間裡一無所獲,史加達就像人間蒸發一般從她的面前消失了。她本來以為即使給他三天的逃跑時間,他也逃不出她的控制範圍的。可是她從第一天的晚上就開始追查,一直到現在,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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