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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幾個傢伙放得開,早就把陪他們的小姐弄是“哇哇”叫。也不知是怎麼弄的,只聽見她們嗲聲嗲氣地罵他們流氓。
他們便厚顏無恥地說:“不是流氓也不會到這地方來!到這地方來就是耍流氓的。”
張建中招手叫永強過來,告訴他,這事回去可別說。告訴他,這也是接待,就像請吃飯喝酒一樣。他可不希望再發生倒把明那樣的事,回到邊陲鎮,炫耀在省城乾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酒上來了,跟那小姐喝酒。突然想起汪燕曾教自己划拳猜色色盅的遊戲,那小姐便罵他扮純情,說還以為他是第一次呢!原來也是老手。說著猜著,喝著笑著,就總往張建中身上靠,一點也不顧忌那軟軟的胸脯在他身上蹭來蹭去。
最後,就直接抱住他,說自己醉了。張建中忙推開她上洗手間。喝了那麼多啤酒,漲得厲害,而且,那小姐軟軟的身體貼得他也太刺激了,真怕一個控制不住尿了褲子。那想到,洗手間的門卻在裡面反鎖了,回頭看看不見矮個子。
陪他的小姐告訴他,那個老*蟲進去好一會了,他沒有一個小時不會出來。張建中就往外走,想上公廁。陪他的小姐跟了出來,問要不要她陪他?說公廁不分男女。張建中沒弄清白是怎麼回事?
那小姐便笑著說:“你是真不懂還是又裝糊塗?那老*蟲不是一個人在佔著洗手間,陪他那個小姐也在裡面。”
“這怎麼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要不,我們也試一試。”
張建中明白她要陪自己上公廁的意思了,連連說:“我不要你陪,我不要你陪。”
在歌舞廳的公廁撒尿的時候,見那單間窄得多容一個人也轉不了身,便想,這也可以?又想在這麼難聞的氣味裡也能幹那種事?然而,那烏黑髮亮的傢伙還是不受控制地脹大起來。媽的,這是什麼世道?這就是矮個子說的改革開放?就是矮個子說的,搭最後一班車追回失去的時光?
一開門,那小姐卻站在門外等他,挑逗了說:“要不,要不我們去開房。”
“開什麼房?”
“就在樓上,我給你按摩啊!”
“我們喝酒,我只會喝酒。”
“傻瓜,不會享受。”
這種享受,我張建中可沒有福份,我張建中可沒到搭末班車的時候。
“你看錯人了。”
她靠了過來,把他擠在走廊的牆壁上,下身頂著他說:“你別告訴我,你沒有感覺,別告訴我你沒有反應。我早看出來了,你的小弟弟很不安份了。”
再不安份也與你無關,再不安份也不會跟你幹這第齷齪的買賣。
張建中推開她,也不知故意還是無意,巴掌張得很大,捂住她那兩坨脹鼓鼓的肉,像是推,更像是白佔她便宜。
她並沒被他推開,一手攬著他的腰,只是上身仰,下身卻貼得更緊了,人便得意地笑。張建中知道她笑什麼?那個不聽話的傢伙又甦醒了,正頂著她的小腹。
“不開房也可以,我們回包間,那個老*蟲也應該差不多了,我們也佔用那洗手間。”她貼著他耳朵說,“它好厲害,我好喜歡!”
391 有人墜樓
它絕對厲害,但你未必喜歡,當初汪燕就欲生欲死,就嚷嚷著接受不了。張建中想,別看這個小姐是幹這行的,見得男人多,卻也未必能接受。媽的,真應該讓她長長見識,讓她知道男人的厲害!
這麼想,張建中就把她摟緊了,很有一戳到底的衝動。
“不會吧?不會就想在這裡把我做了吧?”她笑絲絲地說。正好有人經過,看了他們一眼,她卻一點不忌諱,掏了他一把,這一掏,像是吃了一驚,又把離開的手伸過來,想要摸得仔細一些,張建中抓住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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