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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近淮正和兩個小姑娘玩牌,他故意輸牌給李爭妍,卻反而被守諾殺得落花流水。
守禮沒有參加牌局,他在看電視節目,不過他的注意力也不在節目上,見我下樓來,抬頭朝樓上撩了一眼。
是在看望笙有沒有下樓?
這讓我非常的不爽!
直接點了言守禮的名,我率先到了書房。
我知道,我的神情恐怖到了極點,玩牌的幾個人都被我嚇得噤若寒蟬。
守禮似乎也被我的神情唬住了。
不過他並不懼怕我,從從容容的踏入了書房。
這是他第一次到我的書房。
自然而然的,守禮的眼睛便被掛在書房辦公桌後牆壁上的那幅巨大的油畫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了。
從他訝異的眼神裡,我稍稍放了點心。
如果這傢伙的眼神浮現哪怕只是一丁點的迷離之色,我定然讓他牢牢記住我的拳頭是什麼滋味的!
不過,我的這個弟弟的城府極深,說不定想掩藏什麼他自己也害怕的情感,我也難以挖掘。
「你最近很有空嗎?」我沉聲問。
「還好啊……」他很快就把眼神移開,左看看,右看看,道,「哥,你的生活裡,就只要一個虞望笙就滿足了吧?」
「不要轉移話題!」我喝罵了他一聲。
「嘁!」守禮聳了聳肩,不滿地道,「你管好你的破事就行了,管我做什麼?!」
「我沒興趣管你,」我盯著他的眼睛,「你是不是對你的嫂子做了什麼?」
他的眼神竟然在閃爍漂浮!
一股怒火蹭蹭蹭的就冒了上來,我頭腦發脹,捏緊了拳頭,努力剋制迸發出來的情緒,喝罵道:「你不知道他是你的嫂子嗎?!」
「喂喂喂!」守禮被我的反應嚇得連連後退,雙手舉在肩膀,做投降狀,「哥,我當然知道他是我的嫂子了,可是,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你做了什麼讓我誤會了?!」我的怒氣稍稍消散了一點。
「不就送了他幾幅畫麼?」守禮以為望笙全跟我和盤托出,也不敢瞞了,訕訕道,「我看他好像挺喜歡阿夫列莫夫的刀畫,有事沒事就看著樂器室那幅畫發呆,就買了幾幅這個畫家的畫送給他了啊,真的沒別的意思,他不是給我的影視城賺了不少的錢麼?我只是表示感激一下他而已。」
竟然又是那幅《邂逅》!連守禮也看出瞭望笙對那幅畫的痴迷,那幅畫到底對他有什麼非凡的意義?
我一大半的怒意轉而移到了那幅畫去了。
不過言守禮的話,我也不盡全信,影視城的幸運室裡,有我的100個保險櫃作為誘餌,給那些夢想一夜暴富的人帶去了一線希望,他們渴望著上天的眷顧,抑或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總之,幸運室24小時前來碰運氣的人不計其數,自然也給影視城帶去了不少的生意。
「我怎麼記得保險櫃是我捐的,記者招待會也是我開的,你要感激,不是應該感激我嗎?」我冷聲質問。
「你都富可敵國了,最愛的又只有虞望笙,我送什麼給你,你也不會稀罕,還不如討好你愛的人,好歹也會給我說上好話啊!」守禮似乎找到了站得住腳的理由,聲量越說越大。
「最好是這個原因,」我冷聲警告道,「言守禮,你見過我的手段,不會想嘗試的吧。」
我這不是威脅,我的確對敵人做過不光彩的事,這一點言守禮比誰都清楚明白。
他抿著唇,一語不發。
遠的不說,就說近的。
守諾不去學院上課之後,招來了一個叫蔡洲新的男生。
望笙對這個叫蔡洲新的男孩表現出了極大的關切,不僅做了幾道糕點親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