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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上也有瓜子,妾身讓青桐給殿下剝便是,無需因為這等小事去勞煩侯爺了。」
青桐主動上前來,「殿下,奴婢來便是。」
誰知小姑娘卻是扁起嘴,語含不滿,「你們什麼意思?覺得本宮小題大做?」
實話說,周氏和葉氏都覺得這小姑娘小題大做了。
不過就是想吃個瓜子,自己不會剝嗎?自己不剝,讓隨便讓哪個宮女來都一樣,何必要去麻煩澤山侯呢?
「妾身失禮。」
周氏當即改口,「殿下既是身在何府,自然是該何府之人伺候,妾身擔心外人質疑何府的待客之道。」
「本宮才不要你們剝,本宮就要皇叔給我剝。」
小姑娘「哼」了一聲,「皇叔剝的好吃,他還說了,只要本宮想吃,他都會過來給本宮剝的,此前一直是這樣的,本宮不習慣旁人剝。」
說著,她便是給了楊渚一個眼神,「你快去啊,等什麼?」
楊渚領命出去了,看的周氏和葉氏同時嘴角抽了抽。
不過就剝個瓜子,沒想到這楊渚還真的去請了。
一時間,周氏有些無語,不知該說些什麼好。
澤山侯這麼寵愛孩子真的好嗎?連剝個瓜子還嫌棄這嫌棄那的?這驕縱脾氣都快被慣的無法無天了。
楊渚很快回來,謝姜這才滿意了,「你們繼續。」
看到素來強橫的二人吃癟,何欣媛極力忍住面上的笑意,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繼續道,「此二人前幾日確實不在府上,不過是否真的是去了葉府尚未可知,此事有待繼續查證,孫女暫且不過分追究,先說另一件事。」
「娘親晚間睡得不安穩,殿下特意從宮中帶了安神香過來,是太醫院專門制的,娘親這幾日精神不太好,便整日的燃著,這香氣味特殊,有安神的功效。」
何欣媛眯了眯眼,似笑非笑,「此二人身上都有這股香味,他們前三日不在府上,昨晚才回府,若是在離府之前來過,那身上的味道早就散去了,但是他們今日身上的味道很明顯,說明他們二人都曾進入過娘親的房或是刻意接觸過。」
「而且祖母,娘親院中的下人們早在一月前就已經被您調走了,除了昨晚喪生火中的那兩名侍女,這段時間根本沒有其餘下人去過娘親的院子。」
她唇邊的弧度更明顯了,「那這二人身上的味道從何而來?為何而來?祖母不覺得很古怪嗎?」
她這樣咄咄逼人的模樣很少見,周氏皺起眉,當即看向那二人,語氣嚴肅,「身為下人,擅自闖入大夫人房內,你們二人意欲何為?」
這算是要捨棄他們了。
何欣媛挑眉,面上並沒有多少意外,甚至還笑了笑,「祖母,孫女還未說完。」
周氏當即打斷她,阻止她繼續說下去,「小欣且安心,此事是阿蓮吃了虧,老身定會為她討回公道,不會讓她平白受苦。」
說著,她就揮手吩咐一旁的侍從將那二人拉下去拷問,當真是半點都等不得。
謝姜以手肘支著桌案,小手託著自己的下巴,饒有興致的看著,待那二人就要被拖著出了門檻,才悠悠開口,「急什麼?本宮看那二人有話要說啊。」
「楊渚,將他們提回來。」
命令一下,楊渚快速上前,一手拎一個,將那二人拎了回來,扔到了堂中,順便取走了他們口中的麻布。
有了開口的機會,他們當即搖頭,向謝姜投去祈求的眼神,「殿下恕罪,大姑娘恕罪,奴才並非有意陷害大夫人,這……」
他們咬牙,深深的吸了口氣,「這是二夫人吩咐的,是奴才財迷心竅,若非如此二夫人的蠱惑,就算是借奴才十個膽奴才也不敢去害大夫人。」
「你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