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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愛又恨,就是這種感覺吧。
比起先前,羽彤平靜了許多,漂亮的臉頰在燈火的昏黃裡愈發清晰,清澈的眸堅韌鎮定,櫻紅的唇惹人心思撩亂,素手再抬,忍不住地撫平他緊蹙的眉,千言萬語只化了一句話,“不要蹙眉。”
“這個女人,叫朕費了這麼多心思,受了這麼多苦,朕一定要罰你,狠狠地罰你!”南宮雲軒捉住了羽彤抬起的手,緊緊握在掌心裡,藍眸深邃,仿似看不穿的一片蔚藍天空,凝望,亦或者說深情的凝望。
“軒——我——”終於叫了他的名字,多多個日夜的相思化成的一個字,只是紅唇剛一張開,剩下的一切就被淹沒了。
他的大手輕輕一拍她的腰際,就那樣猝不及防地跌過去,迎上了他的吻,熱烈的深沉。
數月未見,他的氣息還是那樣熟悉,就像一味毒藥,染上了再也丟不開。熾熱的吻撬開她的紅唇。
她給他同樣的回應,屋裡寂靜地只剩下燈盞燃燒的聲音,夜風吹起燈火搖曳,映在門窗上的身影糾纏著。
情到深處,一個深長的吻將所有的愛恨痴嗔都化了柔情,在破落的屋裡的飄散。
羽彤不再想其他,腦海裡只有他一人,只深深體會著唇齒間的交織,夜風陣陣吹來,胃裡是一陣翻騰,連忙地掙開他的溫情,蹲到一邊又是嘔吐一地,為了見他,連晚膳都未吃,如今能吐出的只有一地的黃水。
“你怎麼了?”南宮雲軒的臉上是滿滿的心疼,這是一種自然的流露,沒有一絲的刻意,蹲到她身旁幫她撫著後背,剛剛舒展開來的眉又一次蹙了起來。
羽彤吐完,他已遞上絹帕,避開他疑慮的眼神,擦去嘴角的殘汁,對他又撒了一個謊,“沒事兒,可能是有些著涼了。”
要告訴他事實嗎?
她從來沒有這樣糾結過。
“真的只是著涼?”南宮雲軒又一次追問。
“嗯。”羽彤使勁地點頭,還是撒了謊,告訴他又能如何,如今兩難局勢,他知道愈少愈好,只是剛回答完,胃又開始翻騰了,兩個月而已,害喜如此厲害,指不定將來生下來又是個調皮搗蛋的。
蹲下再吐完起身,迎上南宮雲軒,他的眉又蹙了起來,看她時臉上皆是冷意。
“都說了,不要蹙眉。”羽彤微微一笑,抬手又想去撫平他緊皺的眉頭
南宮雲軒就勢捉了她的手腕,握得好緊,沉思片刻之後,眉眸一挑,似笑非笑,道:“你又對朕撒謊了。”
“你——”羽彤微驚,黑眸一掃,看到他的手緊緊掐著她的手腕,他是故意探她的脈博。
如此精明的人,哪裡能瞞得過呢。
習武之人,對歧黃之術定是精通些許的,喜脈肯定是把得出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隱瞞。”羽彤連忙地縮回了手,吃力地哽了哽喉,垂眸,下意識地撫了撫腹部,“也許他來的不是時候。”生命的存在是那樣強烈,為何他早不來,晚不來,偏偏來在這亂世之秋。
“彤,有朕在,不會叫你跟孩子受半點委屈。”南宮雲軒就勢環上羽彤的腰際,覆上她撫在腹部的手,緊緊地握在掌心裡,“不論他生在何時,都是時候。你是朕的女人,朕會保護你,他是朕的骨肉,朕同樣會保護。”
“我知道你會保護我們,而且會不惜一切,正是因為這樣,我就必須留在郡城。”羽彤輕輕掙開了南宮雲軒的懷抱,往後退了兩步,眼裡是滿滿的無奈,短暫的相聚之後又要迎來離別。
她不捨,很不捨,只是又無可奈何,若是她不按時回去,詡星、芳心還有孃親都會死。
“你既然來到朕的身邊了,朕就不會叫你再回郡城。”南宮雲軒霸道地有些無理,幾乎不聽羽彤的任何解釋,大手一攬她的腰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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