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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準備拉上車門。
不知什麼時候江鐸過來,她手一頓,鬆開。
江鐸拉開門,附身貼過來。
她呼吸一窒,輕聲問道:「怎麼了?」
「今早車子拿去乾洗,」江鐸說著抬手撕下一塊已經搖搖欲墜的保護膜,還有一塊落在溫漾髮絲上,他抬手捏起,「估計是漏撕掉了。」
溫漾哦了聲。
隨著他的動作抬頭。
上面的透明貼紙被修長手指撕下,她仰著頭不由地隨著那隻手的動作轉動。
不看還好,上面貼近地方還有幾塊。
她也跟著抬手去撕掉。
兩人頭隔得愈發近。
近到能清楚看到他手背上的青色血管時,溫漾驟然意識到,他的脖頸距離她很近,近到能看見喉結輕緩滑動。
她後背一僵,雙手無措地抓住手包的鏈條帶,緊緊攥著。
結果腦袋不小心碰到他的手肘,溫漾低呼一聲,弓腰抱住頭輕輕嘶了一聲。
江鐸立即垂眼。
清冷微甜的香氣鑽入他的鼻尖內,輕輕呼吸間,這股香氣愈發濃鬱,溫熱的呼吸輕輕淺淺地落在他的脖頸上。
像一根羽毛劃過,有些癢。
「抱歉。」他捏緊那幾塊貼紙起身退出副駕駛,而後關上門,走上駕駛位,開門上車。
車子啟動離開。
溫漾輕輕舔了下唇。
車內溫度不知什麼時候提高不少,她臉頰隱約發燙,只能摘下圍巾。
江鐸見狀調低溫度,始終看看向前方道路,「什麼時候走?」
這樣的空間。
突如其來的問題。
溫漾愣怔幾秒,搖搖頭,「還沒定下。」
江鐸不再說話,單手轉動方向盤,車子拐了個彎駛入一條寬主路,道路盡頭便是溫漾住的酒店。
臨下車之際,韓時給溫漾打了電話過來。
她歪頭夾住手機,拿著包裹緊外套便下了車,聽見韓時說了句在大廳等她。
溫漾轉身朝江鐸揮揮手後便轉身離開。
夜晚風起,她的頭髮被吹起。
江鐸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玻璃門後。
半晌,他啟動車子離開,在第一個紅路燈路口停下,探身去尋找煙盒時,餘光看見座位上的米白色圍巾。
是溫漾的。
難怪剛才她裹著外套聳著肩往前走,一邊接電話一邊丟三落四的,這毛病是真的一邊沒變。
他看著那根圍巾,深吸一口氣,緩緩撥出。
溫漾走進大廳便看見韓時坐在旁邊的會客區,面前堆了幾份資料,看檔案時眉頭微微蹙起。
她走過去在他對面坐下。
韓時抬眸瞧了她一眼,「出去聚餐了?」
「嗯。」溫漾抬手攏了攏頭髮,俯身去看那些紙質資料,定睛看清時小聲呀了一聲,「天江的問題不小呀。」
韓時唔了聲:「今天剛查的,這兩天還要繼續跟了,他家這個糾紛離譜極了,還涉及到了一個個人股權問題。」
溫漾聽後眉頭也輕輕皺了下。
見她沒再出聲,韓時直起身看向她。
許是今天穿的有些少,她的臉頰被凍得有幾分緋紅,紅唇微咬,專心致志地看著他手邊的檔案資料。
沒有職業裝的打扮,似乎更是溫婉。
想到這裡,韓時挑了下眉,別開眼看向膝上型電腦。
「您好,兩位的咖啡。」前臺小姐將兩人的咖啡端過來,溫漾輕聲道謝。
而後笑盈盈地看向韓時,「韓律,怎麼在這兒還能要一杯咖啡?明明每天只一杯的。」
韓時冷哼,「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