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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在場的人裡沒有能回答他這些問題的。
就連蔣擇都僅能對那人陳述基本事實,「據目擊者說,闞傑的死亡時間就是他離開環寧酒吧不久,大約是凌晨一點半……」
然而蔣擇都還沒把話說完,那人就忍不住打斷道:「可傑哥大半夜地開車去近海路幹嘛呢?!那裡荒無人煙地連找個賓館都難,總不能是帶妹子去看海吧?黑燈瞎火的,他們能看見個什麼啊?而且那海是愛情海啊,傑哥跟一個剛認識沒多久的女人去看什麼?!」
蔣擇語塞地聽著,心說:巧了,我也想知道為什麼。可是那個女人給我們的答案就是闞傑喝多了地莫名提起了要帶她去海邊看海,怎麼攔都攔不住。
劉學武大概也是這麼想的,於是他低聲咕噥說:「醉鬼的心思,難用常理去揣測也正常。」
那人卻怎麼也不認可劉學武的說法,偏要說一定是那個女人想上位想瘋了,所以企圖利用這種荒謬的坊間傳聞來綁住闞傑。
「等到傑哥說他要和那個女人分手的時候,她就可以以他們一起看過海,還撿過貝殼了的說辭道德綁架傑哥!」那人如是說道。
聽得蔣擇他們不知道該說他是想像力豐富呢,還是生活經驗少過頭了。
——一個真心地想釣凱子的女人,會傻到以為她憑著這麼個虛無縹緲的民俗就能綁住一個鐵了心地想和她分手的男人嗎?
劉學武聽完,甚至更加篤定了闞傑今天凌晨把車開上近海路的原因就是他喝昏頭了。
但是沒人當著那人的面拆他的臺。
蔣擇只說:「目前我們所要關注的重點,不是闞傑為什麼在凌晨開上了近海路,而是他近期到底和什麼人起過矛盾,以至於對方居然要置他於死地。」
並且特意強調了「酒後爭吵」或者是「情殺」之類的動因。
如週一所預料的那樣,那人把這些事記得都挺清楚的,甚至能夠透過翻找自己的聊天記錄來定位到底是哪天的什麼的時候,在哪兒和人發生的爭吵。
並且連對方的相貌都記得清清楚楚,有些甚至還拍了照片,說原本是打算秋後算帳的。
那人時至今日提起來都還是義憤填膺的,彷彿下一秒就要抄上傢伙,再叫上兄弟的吵架的地方蹲人。
但蔣擇卻再對過了相貌之後把那些人一一排除掉了。
「還有別人嗎?」蔣擇沉聲問。
那人被問得一怔,下意識地搖頭。
蔣擇卻不願意就這麼放棄了地給那人看了警局裡的心理側寫師作的畫像,並且作了口頭描述地問對方有沒有見過一個那樣的人。
那人卻照舊搖頭,不似撒謊地回答說:「沒見過。」
於是蔣擇他們心塞了一瞬,覺得剛摸到了點頭的線索又斷了。
那人則在看過蔣擇他們臉上顯而易見的失落之後補充解釋道:「偶爾也有傑哥他們聚會但我沒去的時候,你們二位可以跟著周總去找阿陽問問。」
蔣擇在禮貌性地道過謝之後就不再打擾那人地往外走了。
只是他們還沒往外走幾步,就被那人叫住了。
那人衝著蔣擇他們的背影高聲問道:「你們……應該儘快能抓住兇手,給傑哥一個交代吧?」
話裡還帶著顯而易見的顫抖。
蔣擇和劉學武抿緊了嘴唇地一時沒回答,只沉默地在原地站了幾秒。
最先回頭的人反倒是週一。他看著那人,眼神堅定地說:「當然。」
相應的,也換來了一聲鬆了口氣的「那就好」。
而蔣擇他們滿懷希望地去了那位叫「阿陽」的住所時,得到的卻是跟那人差不多的答案。
於是忙活了一早上,照舊一無所獲的三人就近找了個餐館,並且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