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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與他在一起合照的女人也換了一撥又一撥。
從濃妝艷抹的大波浪到穿著一襲白色長裙的黑長直,幾乎應有盡有。
但對於蔣擇他們來說也不算毫無收穫。
他們至少根據對方的定位掌握了那人常去的幾個酒吧,就算王微報給他們的住址人去樓空了,他們也能換個地方堵到人。
與此同時,劉學武也認真地辨認了一下對方的長相,而後承認,影片的男人確實算的上是大眾審美意義上的帥哥,甚至可能是很多女性走在街上都會側目多看一眼的男人,也無怪乎王微之前被人騙的團團轉。
但是一旦和週一作比較的話,那人在他心裡就瞬間成了路邊沾了汙泥的爛石。
尤其是在他得知了對方犯下的那些前情提要之後。
於是他清了一下嗓子,開口:「咳,王小姐,我能問您一個問題嗎?」
劉學武三申五令地強調自己沒什麼惡意,只是好奇心作祟,「就,既然您覺得您這個前男友或許從來都沒認真喜歡過您的話,那麼,您是怎麼指認的週一先生呢?怎麼說呢,週一先生看起來還是比您這個前男友格局高一點吧?」
被問話的人臉紅得像是煮沸了的紅湯鍋。
她看了一眼在不遠處站得如同一棵青松的週一,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自己在極度恐慌下精神錯亂的妄想,最後也只憋出了一句「抱歉」。
週一沒立即接話。
最後還是蔣擇考慮到對方在他來的時候還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八成還是沒做過備案筆錄的,因而大手一揮地讓劉學武帶人進去記錄具體細節了。
在王微進去之後,她那兩個聞訊趕來的朋友就大眼瞪小眼地在大廳裡帶著。
一個站著,一個坐著,沒有捱上同一條板凳。像是有什麼不共戴天的仇恨。
蔣擇看著,忽然開口問:「趙小姐,我能問一下你為什麼對章先生惡意這麼大嗎?只是因為章先生掙得沒那麼多嗎,不會吧?畢竟我看人小情侶之間挺恩愛的,你這個做朋友的怎麼這麼不看好?」
趙瑜聞言毫不掩飾地瞥了一下嘴,彷彿聽到了什麼令她噁心的話。
她踩著雙高跟鞋,環胸站著,說:「他自己做過什麼事情他自己清楚。」
章援漲紅了臉,反駁說那些都是很久從前的事了,久遠到他那時候壓根都還沒跟王微處物件。
趙瑜卻依舊不依不饒地在嚷嚷,說那種骯髒的基因是刻在人的骨子裡的,會一輩子拖著人往深淵裡墜。
二人之間彷彿猜燈謎似的對話聽得旁觀者有些雲裡霧裡。
週一倒是意外地聽懂了,也終於想起來自己為什麼覺得章援眼熟了。
他隨意地垂在身側,泛著紅的指尖點了一下被熨燙得筆挺的西裝褲縫,彷彿最老套的搭訕般地開口:「說起來,我好像在哪兒見過章先生。」
被點到名字的人下意識地挺直了脊樑。
他乾笑著摸了一下鼻尖,說著八成是真心的話:「不可能吧?像我這種在公司裡壓根都排不上號的小職員,哪怕是和我們部門和周氏集團談合作都輪不到我出面才對。再者說,如果我真的見過周總您這樣的人物,應該會有很深刻的印象才對。」
週一佯裝思忖地在記憶裡搜尋了一會兒。
而後才輕聲說道:「沒記錯的話,應該是上個月的事情了吧。在環寧酒吧,我好像看見過一個長得很像章先生的人,當晚就穿著一件黑色的刺繡襯衫和水洗牛仔褲,和一個男人一起坐在吧檯那裡喝酒來著。」
週一的這話聽得章援臉色驟變。
蔣擇則下意識地對週一能準確無誤地報出對方當天的著裝而感到有些不舒服。
週一卻像是沒意識到在場氣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