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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一時興起地兼職了按摩師一沒拒絕地說「好」,沒忘了在蔣擇躺累地起身之前讓他給自己的傾情服務打個分。
蔣擇假意思考地沉默了幾秒,然後回答:「八分技術分吧。」
就在週一打算問對方另外的兩分扣在哪兒了的時候,蔣擇又慢悠悠地補充道:「算上那九十二分感情分,也能勉強地給你個滿分吧。」
週一輕笑了幾聲地開玩笑道:「那你是不是該給我點兒小費?」
蔣擇感受到週一已經上移地按到腰上了的手,一時分不清對方說的這個「小費」到底是正經的還是有顏色的。
第一百零一章 正文完 週一把臉埋在蔣擇的脖頸間,想……
主動了提議晚上去坐遊輪看江景的蔣擇, 在他真正站上甲板的時候忽然覺得自己像個傻的。
別問,問就是大晚上的凍得慌。
那種冷還跟寧城那被凜冽的冬風吹的僵硬,甚至於手疼腿疼的冷不太一樣, 是直接凍骨頭的。
只是蔣擇看著不遠處佇立著的燈火通明的高樓大廈,看著深藍色的江面倒映著的星與月, 以及甲板上同樣來來往往的駐足著挨凍的小情侶們,莫名地就想和週一再在外邊再待會兒。
事實證明,蔣擇的堅持是對的。
在那一會兒裡,他們近距離地看了場遊輪上免費煙火表演。
——就在他怕週一冷地去摸對方的手,然後皺著眉頭地發現週一真的小手冰涼, 握著對方的手就要往自己的衣兜裡揣的時候。
很漂亮, 蔣擇想。至少對於他這個因為「寧城主城區全年禁止燃放煙花爆竹」的規定,而很久沒看過這幅場景的人來說很漂亮。
而儘管以往他對這條規定也沒什麼意見, 至多隻是覺得過年的時候會少些年味兒,但是在當下這種時刻,他卻恍然覺得那可能是某種損失。
蔣擇如是想著, 側目多看了同樣被補償到了的週一一眼, 而後就發現某個看煙花的人似乎比煙花本身更好看點兒。
週一其實知道蔣擇在看他, 也知道蔣擇悄麼聲息地嚥了下口水,但他還是蔫壞地等到煙花放了近一半之後才轉頭, 對著某個毫不掩飾的人感慨:「剛才的煙花挺好看的。」
「啊?嗯!」蔣擇回答。
沒想到週一的下一個問題就是問他有沒有看清煙花炸開後出現的那些字連起來是什麼。
因而他摸了下後脖子,有些無奈地實話實說:「我一個字也沒看見……就, 大部分時間都看你了來著。」
週一聞言,也一瞬不瞬地盯著蔣擇看了幾秒, 最終還是沒忍住笑意地說了實話,「其實煙花就只是煙花,根本沒什麼字, 我隨口說來逗你的。」
蔣擇聽著,被氣笑了地把週一涼了吧唧的手地握得更緊了點兒。
「行吧,」他義正辭嚴地說,「我算是明白了,你這個小朋友壓根就不是什麼甜味糯米餈,而是一純黑芝麻餡的湯圓。」
週一挑了一下眉毛,自覺蔣擇這個比喻也挺好笑地接話道,「但是黑芝麻餡的湯圓也是甜的。」
蔣擇:語塞jpg
以及,白切黑歸白切黑,我的寶貝還能不甜嗎?!gif
最終還是跟逗小貓似的週一先逗夠了地轉換了話題,問對方要不要買把小煙花玩兒。
蔣擇沒拒絕地說「好」。
他看著周圍人閉著眼睛許願的樣子,提前醞釀了很多願望,但是當他真正點燃了的時候,想的卻全都是週一。
五六歲的時候只有豆大點個子的週一;十五六歲時很容易不高興地跨著張臉,總想著要貼貼抱抱和求關注的週一;以及現今二十六歲有餘,在很多場合都說得上話了,怎麼也都不會再被無視了的,帶著「寧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