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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時,不管是打個香噴,還是放個臭屁,只要她一挪身子,對我都是一樣的。
我趁著這個機會,跳到她的肩頭,三下兩下就跳到她的耳廓裡,對她大罵開去,“你這個蠢女人!你這個榆木疙瘩的女人,你不開門,我怎麼下車!”
她一驚,挺坐了起來,把手掌罩住耳廓,
“快把車門開啟!車門打不開,我怎麼出去!”
花相容這回聽得真真切切的,她趕忙把她身邊的車門壓開了,“開這個行不行?”
我說,“行!你這個……”
餘下罵她的話,我沒罵出口,因為這句話比以往任何罵她的話都惡毒,都骯髒,我罵不出口。再一個,我已跳出她的耳廓,罵出去,她也聽不到了——這句罵話罵出來還挺費氣力的,我這是何苦呢?
我得節省些氣力,接下來,說不出是多麼費力氣的活兒呢,因為我不敢保證陶哥就不犯渾,就一定比花相容聰明多少。男人有的時候蠢起來,比女人蠢十倍百倍!從項羽、□□□,□□□到□□,概莫能外!
我跳出車門,直奔陶哥的辦公室而去。我說過,我真魂狀態跑直線跑不了很快,好在從車門到他們辦公樓的門,從辦公樓的門到陶哥辦公室的門,都不是很遠。
陶哥辦公室的門還有縫隙,我側著身,就鑽了進去。
進屋一看,見陶哥和那天那個女警察兩人趴在窗上往外看。
“你確定你見過這個女的?”女警察問陶哥。
陶哥說,“我確定,我還記住了她的名字,叫花相容,她是我今天出現場中三個女性中的一個。那兩個都是小姑娘。”
噢,花相容開車進人家院裡,就被人家盯上了!她自己卻渾然不覺。
現在警察這個警惕性!全是被暴恐分子訓練出來了!
“她在作思想鬥爭。”
“看著象。”
什麼,他們以為花相容是來自首或者是檢舉揭發案犯的?他們的腦子裡都是他們熟悉、感興趣的詞彙。這樣的警察能長壽。
“她要走。”
“用不用攔住她?”
“為什麼攔人家?你這麼一攔,她就把她要說的話永遠封存起來了。她再一次來,會把她知道的,統統倒出來的。”
“但願如此。”陶哥很無奈的樣子,
兩人脫離開窗子。說明花相容開車走了。
女警察接著說道,“其實,你完全可以定案了,你的現場勘查,還有技術鑑定可以結束了:就是那個乾紅乾的。因為就他的十指紋印,包括掌印最清晰。別的,都是最少兩天前留下的。”
我大吃一驚,果然花盆上有我的紋印!
陶哥思謀著說,“就因為是他,我才打個問號。要知道,他是因為神經病休學的學生,和嚴書記家沒有一點兒矛盾。”
對!你再推論下去,我有病,又沒矛盾,這個大前提好!
“相反,今天上午,我們,包括傷者嚴書記的夫人,都去市立醫院給他父親做‘頭七’祭奠,是嚴夫人主動把他和那個叫綠綠的女孩邀到她家的,他怎麼能出手傷害嚴夫人呢?”
女警察逼住了陶哥,“那你對他在兇器上的紋印作何解釋?”
第75章 同仇敵愾
“能不能兇案發生後,他去搬動那花盆——他的腦子裡沒有現場概念,他不知道不可以觸碰現場的東西,他要知道在現場兇器上留下紋印,那他就會在我去之前,把那花盆找什麼東西擦一下。事發之後,嚴書記和他女兒還有那個姓陳的廚師都送嚴夫人去醫院了,家裡只剩花相容,綠綠和這個乾紅,一個多小時,將近兩個小時的時間,他完全有機會把自己存於兇器上的紋印擦抹乾淨,不留下一絲一毫的。”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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