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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思不得其解,真真百思不得其解。又向後滾動了幾頁,希望找到答案,但這麼看,是找不到的,得以後慢慢看,細細看,才能看出個所以然來。
老爸,我不是想看你的**,實在是你給我留下了謎團,我只是想解開謎團而已。
第27章 施虐
我幾乎沒有時間看我爸的日記,因為花相容住了進來。
我本以為她晚上在這住,我白天看,不料她白天又突然闖了進來,虧得我反應快,把那個檔案關了。
我爸這兩個特別加密的檔案,我只開啟了“日影”。“花”有啥看頭兒?就是一串串數字!
花相容湊近了我,“你找到密碼了?”
我說,“沒有啊,我玩兒呢。”
我匆忙間開啟了一個遊戲,剛進去,花相容不相信地看我一眼,又看看螢幕上的遊戲,瞥一下嘴,離開了。
接下去,她躺在床上睡覺。這是白天,要是夜間,我幾乎摸不到電腦,就她霸著那臺電腦,還是組數字,試圖去碰密碼,開啟那兩個檔案。
我不知道別人怎麼解碼,但如她這樣,我慶幸她一輩子也解不開我爸這兩個檔案。
按理來說,她也是笨鱉一個,就不能從我的公曆生日去想一想我農曆生日?許多人都這麼思考啊,可是她卻一點兒也不沾邊兒,我心裡想,你就瞎撞吧,看撞到啥時候是個頭兒。
她弄得筋疲力盡之後,長嘆了一口氣,把窗簾拉上了,我家是那種幕布似的窗簾,拉上窗簾,屋裡就象黑夜似的。她歇斯底里地大叫著,“小紅,過來睡覺!”
我就趕緊關了電腦,到了床上,除去衣物躺在被子裡,把床頭燈開啟,又覺得不妥,又把床頭燈關上了。
她來到了床前,虎視眈眈地逼視我,問我,“你關燈幹啥?!”
我說,“怕你晃眼睛。”
“晃什麼眼睛晃眼睛?把燈開啟!”
她那兇勁兒真嚇人,我趕緊把床頭燈開啟了。
她掀開了被子鑽了進來,我趕忙翻過身去。她坐了起來,厲聲說,“我是老虎啊?你嚇那樣?”
我急忙又翻過身來,和她解釋說,“不是,你不是老虎,我沒害怕。”
“沒害怕,你看你這腳哆嗦啥呀?”
“沒,沒,哪哆嗦了?沒哆嗦。”
她突然“撲吃”一聲笑了,指點我的額頭說,“你看你那猥瑣的樣子,哪有你爸半點氣魄?你爸要在這樣的場合,就象一隻虎一樣撲過來……你撲啊,撲向我。”
我不知道怎麼撲向她,用不用擺出老虎的姿勢,發出老虎的嘯聲。我無所適從。
她又指點著我的額頭說,“你呀,你真完犢子!”
“完犢子”是我們東北的一句罵人話,意思是說你真軟弱無能!她這個南方人也學會了這句話?
她把手探向我的下體,我夾著腿,她用手開啟了我的腿,一探,說,“我說你完犢子嗎,擱一個隨便男的,面對一個大姑娘,不得把被子棚起來?你可倒好,還麵條呢,你到底是不是你爸的種?”
我吭吭吃吃地說,“我有病……”
“是嗎,你有病、我看你那兒有病。”她把手伸向我的下體,我哪裡受得了這個?忍也忍不住。然後她跨上來直把我弄得昏厥過去。
我一到這種狀態,就靈魂出竅了,一般我伏在棚頂上那盞吊燈上,俯視著她和我的肉身,我在心中嘆息自己:我是個多麼可憐的人呀,讓這女人把我折磨成這個樣子,怎麼辦呢?
我爸也不來,來了,好好收拾收拾這個女人,要不,我讓這個女人欺負死了!
我已經昏厥了,她還不放過我。她到底要幹啥?
看我不動了,她抽身出來,探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