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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出成績，咋辦？

「練唄。」面對父母關心的眼神，向茉特別平靜。

「再給你配兩個營養師吧？生練也不是個事兒，咱還是得全方位的努力。」向總別的不懂，就會花錢。

「不能為了增肌而增肌，可千萬別跟那些明星學。他們是為了練出來肌肉好看的。你是為了增加力量的，整那些華而不實的沒啥用。我找找以前老朋友，看看有沒有更好的體能教練。」愛麗絲女士也不甘落後，她不只會花錢，要求還多。

「營養師可以有，爸，那順便你把我們短道隊的伙食也給贊助了唄？還有隊服。等我們拿冠軍的時候，穿咱家隊友領，廣告效果肯定好。體能教練還是算了吧，布朗教練挺好的，他對我的身體情況也瞭解。可別再找新人來添亂了。」論起花錢來，向茉也不差。

「行，都聽你的。」

當爹媽的回來待了三天，哐哐一頓花錢，陪閨女吃了兩頓飯。又走了。

省隊裡的隊員都住集體宿舍的。向茉等父母一走，乾脆收拾收拾就搬宿舍住了。

說起來，這還是她第一次住集體宿舍。以前在省隊的時候，考慮到她年紀小，還要上學，家裡在省體校的隔壁買了房子，就為了方便照顧她。後來轉到花滑隊，她就不是正式隊員，一個旁聽的，誰管她住不住宿舍的。一直也都走讀著呢！

這次，向茉是不想搞特殊化了。

主要是不愛折騰。

開學之後，她還得上學呢。早上五點就要起床早訓。練兩個小時，七點吃早飯，去學校上課。下午三點回隊裡開始一天的正式訓練。除去五點半到六點半個小時晚餐時間，一直要訓練到十點。她自己還會再加練一到兩個小時。

她是大學生了，還是體育生。課程少，學校要求也沒有那麼死板，不掛科拿滿學分就成。每天訓練時間還是挺多的。蒙奇奇更可憐，她開學才上高二，正是最苦逼的時候。晚上得上完第一節 晚自習才能回來培練。都七點了。別人練六個小時，她只能練二個小時。還得抓緊一切空檔時間寫作業。

可憐的娃。

省隊裡上高中的孩子好幾個，別人沒她那麼累，人家不是主力隊，屬於是後備隊員，訓練任務沒她得。還有就是，那幫孩子好像也沒她那麼好勝，有體育特長的加分，一般的大學還是穩的。她不行，好強啊。非要考最好的大學。那最好的大學，你運動成績再好，文化課低了人家都不帶要你的。

錢教授對向茉與蒙奇奇的要求也是不一樣的。越是經年的成熟的教練員，越不會把自己喜歡的學生的前途全部壓在運動成績上。一個運動員的運動生涯不確定性太多了。傷病，意外，隨時都可能會結束一個運動員的運動生涯。他不能讓他的孩子們下了冰場就丟失了生活能力。所以，除非到最後集訓的時候，他是不允許隊友缺課的。向茉是大學生的，跟高中生是兩個標準。再加上，蒙奇奇才十六歲，她的巔峰期正好是七年以後。現在，真的不急。揠苗助長沒好處。

更被重視，任務更急更重的向茉就悲催了。

最喜歡吃的雞架，不能吃到了。麵條，不給吃了。油炸食品影響肌肉質量，想想都是罪過。火鍋啊，炒菜啊，只能遠遠看著咽口水了。每天就是大量的牛肉，深海魚肉，植物蛋白，各色蔬菜，還要少油少鹽。

「這不是減肥餐嗎？」

說好的贊助全隊的伙食，但是上上下下沒一個肯陪她吃的。大家是寧可吃更便宜的，也不吃這些個跟中國胃犯沖的。有好奇的隊員，吃上一兩餐就都跑了。向茉自己的怨念也很不少。

「是啊，但這是減脂增肌。減少體脂肪含量的。體脂低了你力量也能上去的，還不影響身材。是給你減肥，不是減重的。」新請來的兩個營養師，四十歲往上的牛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