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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覺的自己聲音小,可薩仁站的又不遠,自然聽個正著。
自己的事跟漂亮有關?難道有人舉報自己作風不正?薩仁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那日,除了她沒人這麼下作。
就聽郭幹事輕咳一聲:「薩仁,有人舉報你跟劉隊長關係密切,還跟某位知青有染,有這回事嗎?」
薩仁氣得咬牙,這也太惡毒了吧。
「絕對沒有,我能問問誰是舉報人嗎?」
「不能,我們要保護舉報人。你先別急,坐下我問你幾個問題。」
薩仁真覺得自己對那日還是太仁慈了,恨不得馬上去撕爛她的嘴。可面對這兩位板著臉,一看就不通人情的紀委人員,她還是忍著氣一一回答了郭幹事的質疑。
郭幹事的問題就是什麼時候單獨見過劉隊長,什麼時候單獨見過廖知青,在什麼場合對誰說過喜歡廖知青,還有劉隊長為什麼要把她的處罰全消掉,為什麼對她還有她家各種照顧。
別說薩仁,就是劉隊長臉都越聽越黑。
他先忍不住了:「我什麼時候照顧過薩仁家?我跟薩仁的爺爺一直就有矛盾,怎麼可能照顧她家?我取消對她的處罰,是因為她獵獾有功,你們就憑一封舉報信就跑來這裡侮辱我,太過分了吧。」
劉隊長是幹部還是黨員,紀委來查自然先針對他,就算真有這些問題,薩仁也不會有太大的懲罰,劉隊長自然先急了。
馮主任對他的態度十分不滿:「作風問題是大問題,我們只是來核實,有就承認,沒有也沒人會誣賴你們,不要急,你一急倒顯得你心虛。」
薩仁忍不住了:「不說話任由你們問這些無聊的問題才不心虛嗎?這種事應該是誰舉報誰舉證,可舉報人顯然沒有任何證據。」
「我們這不是在找證據嗎?你急什麼?」郭幹事見她跟劉隊長都一幅被冤枉的樣子,反而有點信了,這種事她處理過很多次,當事人被點破時都裝得道貌岸然,非等到證據出來才會認。
薩仁沒好氣地說:「找證據應該去問問查達的其他人,問我幹什麼?我說了你們也不信啊。」
馮主任就冷哼一聲:「舉報人說你們這兒的人都被你跟劉隊長收買了,你們弄了藥來獵獾,讓大家省了不少事還賺了不少錢,大家肯定會替你們隱瞞。」
薩仁傻眼,這舉報人還真夠可以的,這都行?
劉隊長一聽這話,更氣了:「我藥獾是一心為了查達的人們,為了草原。我先弄來一堆烈性的□□,薩仁說了危害,她爺爺也帶著人反對,為了草原這些藥全浪費了,我沒用那些藥,錢還是我自己補上的。是薩仁說有秘方,可以藥獾不傷草原,我用了,為這事讓她來過支部幾次,每次程支書都在,好像就有一次他出去了,我跟薩仁也說完事就各自去忙了!」
他痛心疾首地說著:「到底是誰心這麼髒?薩仁跟知青們有沒有事我不知道,我跟她絕對沒有事。這個舉報人一定是查達的,我自認脾氣不好,固執己見,但我對查達的人絕對沒二心,不管是牧民還是知青,我都一視同仁,只想讓他們過上好日子,到底是誰要害我?」
劉隊長確實很多缺點,但人也確實算不上壞,這次他是真傷了心了,差點就聲淚俱下。
程支書聽得心酸也幫著證明他跟薩仁沒事。
薩仁卻沒再辯解,她十分無奈。這種事就是往你身上潑糞,不管能不能洗白,大家眼裡的你已經是滿身臭味了。
想到原身的下場,她突然覺得也許這世界真的有神靈,自己是穿到年代文裡了,也許這本年代文有書神護體,所有走向都要照著小說裡的來。
非得讓她身敗名裂,在草原上混不下去?
薩仁從來不認命,這些事一想就火大。
她努力回憶著書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