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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人說,1897年,據說黃大仙奉玉帝旨意,塵凡佈教,在廣東番禺的一個扶乩活動中顯靈,自道身世,勸人向善,引來不少信眾,赤松黃大仙之名因而得以顯揚。由於黃大仙十分靈驗,加上當時廣東的疫病蔓延,求醫問方的善信就愈來愈多。黃大仙降乩用的靈籤和藥籤一直沿用至今,在香港十分普及。今日,九龍有黃大仙區、黃大仙祠。
但實際不是這樣,聽著那黃蕙馨慢慢道來,張落葉皺起了眉頭。
其實黃大仙出生在漢末,與張天師同一時代,他們被太上老君收為弟子,傳授道法,是一對師兄弟,黃大仙為師兄,而張天師為師弟。
但後來太上老君偏愛張天師,而張天師對於抓鬼一途情有獨鍾,相反對於身處漢末的國情沒有那麼上心,但黃大仙卻不同,他心繫那些人們,到後來,那張天師在太上老君面前讒言,致使太上老君把黃大仙逐出了師門。
黃蕙馨說著這話越說越是氣氛,好像張落葉就是那個張天師,而自己就是那個黃大仙般,她道:“你知道你是偽君子的後代嗎?哼!想那偽君子一手創立‘正一道’,但卻遭到解體,其後代一代不如一代,最後到了你這一代,簡直就只剩下一個混蛋的胚子!而我們黃大仙一脈,傳到現在可說光宗耀祖,即便香港十八區之一,也以我家祖上為名。”
張落葉沉默了一陣子,斜眼瞥了她一眼,忽的道:“你說的話,根本就經不起推敲,我祖上為什麼要向太上老君進讒言?他不是被太上老君所偏愛的嗎?而且即便是進言,也是進諫言,恐怕是你們的祖上做錯了什麼事才對。”
“你…,你…,果然是偽君子的後代,如果不是你祖上進讒言,我祖上又怎麼會被趕出師門的?你個臭混蛋!”黃蕙馨近乎咆哮道。
“好了,好了,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其實祖上的事情,即便是對是錯,對於我們也沒有多大的意義,我想問的是,你是否知道這個人的下落。”張落葉一甩手,一張照片落到黃蕙馨的手上,那是張一伯的照片。
黃蕙馨看了一眼,驚呼道:“這不是二伯伯的照片嗎?你怎麼會有他的照片的?”
二伯伯?張落葉看了她一眼,既然黃張兩家有祖上這段孽緣,其後代怎麼會有來往,聽黃蕙馨的稱呼,顯然爺爺與他們家很熟絡,而且還是把張天師的身份給隱藏了起來,怎麼回事?
張落葉隨口編道:“那是我的一個救命恩人,你知道他的下落嗎?我這次來香港就是為了他。”
黃蕙馨把照片拋回來,她說:“不知道,只是一年前,他來找過爺爺,後來就匆匆離去了。”
爺爺竟然一年前去找過黃家,他那時到底是為了什麼?張落葉心中頓時升起了一個疑問,看來得找一天去黃家一趟,問個明白才行。
“喂,你這臭混蛋,是不是忘了一件事?”黃蕙馨忽的瞪著張落葉,說道。
張落葉說:“你想要問什麼?”
“你的血是怎麼回事?剛才我吸入那一口血,好像體內的傷勢好了幾分,這有什麼古怪的嗎?”黃蕙馨問道。
“這個嘛,我也不知道。”張落葉松了松肩膀,就往外邊走去。
“好啊,你想耍賴!我已經把我知道的告訴你,你卻這樣耍賴,這不公平,你給我回來,你個臭混蛋!”黃蕙馨不滿地大叫起來。
張落葉頓住了腳步,他猛然回頭,一雙眼睛閃過一絲駭人的殺氣,他冷道:“如果你真想知道的話,我只能殺你滅口!”說罷,他就走出了房門。
“什……什麼啊,這麼兇的眼神!不說就不說,哼,我非得要知道不可!”黃蕙馨回過神來,臉色有些蒼白,嘟著小嘴,哼道。
張落葉徘徊在街頭,口中叼著一根香菸,很是落寂,在黃蕙馨處並沒有很好得到爺爺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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