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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人這麼大的膽子,竟然連他都敢綁!今天還真是大意了,沒想到在這本來絕不可能出現事故的青城縣著了道。
被矇住了眼睛,只能感受到車速極快,在坑坑窪窪並不平坦地道路上急速行駛著。
路上,對方似乎還不放心似地用刀抵著二人脖頸,江淮生略一掙扎那刀尖就壓進一分。
蘇綾動也不動,她現在可以用很多種手段逃脫,但如果對方真是衝著她來的,那麼做的後果也只能是後患無窮。
一旁大漢卻被這少女的鎮定搞得心中驚疑。
約摸開了不到半個小時,車子猛然剎住,大漢將蘇綾與江淮生推搡下車,揭開頭罩,蘇綾眯著眼睛適應光線,卻見眼前地竟是荒郊野外中一座二層小樓,從小樓中發射出黃暖色的燈光,耳邊蟲鳴蟬叫聲不絕於耳。
回頭望,竟是堪堪半人高的草叢,濃密茂盛得緊。一大片荒地。
“走!”
蘇綾與江淮生被人推進小樓中,小樓設施簡單陳舊,進門便是客廳,白色瓷磚,白色的天花板,白色被燻黃了的牆面。
一臺老式寬厚的電視機,一張深棕色破舊的皮沙發,一張摺疊飯桌,幾把木凳,再無其他。
此時沙發上坐著的人正是寧培,他叼著菸捲,電視機裡播放著新聞,桌面上還有幾瓶殘餘的啤酒和小菜,木凳上坐著兩名穿著白色短袖開衫的大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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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你且睜大眼睛,看好了
“寧哥,人帶來了。”蘇綾身後那名漢子開口,把蘇綾往前推了一把。
寧培挑了挑眉梢,“不是讓你們抓這丫頭,怎麼多抓來一個?”
“跟這丫頭一起的,想著可能是他爺爺啥的就一起弄來了,給寧哥解解氣。”身後地漢子嘿笑一聲,把蘇綾和江淮生嘴上地膠帶撕了下來。
江淮生寒著一張老臉,待膠帶撕下勃然大怒,“寧培!睜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誰!”
寧培被這一喝唬得身體怔住,待定睛去看江淮生後,身體驀地僵在原地,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珠子,“江、江老?”
這下倒是真唬住了寧培,他曾經拜在江相派北派堂口梅玄子座下,後因師門矛盾被逐出堂口自立門戶,自然認得這位南派堂口祖師爺江淮生。
北派堂口自抗戰以來便十分慘淡,老百姓受了解放思想對鬼神之說嗤之以鼻的居多,所以北派堂口基本上是名存實亡了。
但紮根上海的南派堂口卻是不同,發展至今這位江老在學術界也是有了很高的地位,人們談起江相派似乎只識江淮生的北派,更尊稱他一聲祖師爺。
卻不知東南西北四大派系都屬江相派一流,同宗同源各不統屬的道道。
“混賬!”寧培大步上前,一腳踹翻那名大漢,怒斥道,“我分明只叫你們擄蘇綾一個,誰叫你們把祖師爺給綁來的?!”
那大漢被他一腳踹得險些栽歪倒地,扶著牆壁一臉發懵地看著寧培,顯然是才意識到自己捅了大簍子了。
江淮生見狀冷哼,“蘇小姐今天正是跟老夫一塊吃飯,寧培,你擄了她打算做什麼!”語罷站直身軀,柺杖雖然被人扔在車上,但蘇綾覺得他那柺杖顯然就是個裝飾。
寧培聞言一怔,他今天叫手下守在學校門口,告訴他們看準機會將蘇綾擄來。只因為他淪落至今都是因那日被這女娃拆臺所致,夏衛東將他告上法庭,法院下了逮捕令,叫他如過街老鼠般人人喊打。
他不得不躲到這荒郊野外,派人密切注意著夏衛東的動向,今天得知夏衛東請這蘇綾治好了夏志文一事,他就忍不住怨氣橫生,派人去學校盯梢。
但他卻不知道那幾名大漢雖然等在校門口,也確實見到了蘇綾走出校門,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