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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
蘇靈芸轉頭,望著高高在上的溫子然質問道:“你為什麼要去啊?百香園有什麼好看的?”
溫子然冷著一張臉,俯看著蘇靈芸,一字一句道:“誰說這百香園非要在春天萬物復甦的時候才可以去,冬天賞冬景也是一大趣事。”
說罷,他轉身就要回樓上,蘇靈芸氣不過,兩三步邁上樓梯拽住了他的衣袖,執拗道:“你不能去,我不准你去!”
溫子然側眸,將蘇靈芸緊攥在手心的衣袖抽回來,眉毛一挑:“我和你之間只是合作的關係,你憑什麼不讓我去?”
蘇靈芸猛地提了一口氣,可到了嘴邊,卻發現根本沒話可以反駁,對啊,她有什麼資格不讓他去,他沒說錯,他和她的確是合夥人的關係,除此之外,就什麼都沒有了。
見蘇靈芸逐漸黯淡下去的小臉,溫子然垂下眼眸,便往樓上走去,沒有再回頭。
丞相府的馬車在午後時分來到了雪膚堂的店門口,溫子然跟著也就上了馬車。
蘇靈芸沒好氣地盯著馬車越走越遠,心中升起的惆悵不知不覺就佔滿了整個心房。
阿蛋見蘇靈芸像是孟姜女一樣,便湊上去道:“蘇姑娘,你要是實在不放心,可以跟上去看看啊,只要不被他們發現就成。”
蘇靈芸嘴角一撇,這種跟蹤人的伎倆是她蘇靈芸用的嗎?再說,她有什麼不放心的,溫子然又不是大姑娘,還能被韓碧君那隻母老虎給吃了不成?
她一巴掌拍在阿蛋的後腦勺,教訓道:“雪膚堂裡的生意,我不照顧了,我哪有時間和閒心去看他們啊?”
說罷,氣沖沖地走回到了店內。
阿蛋摸著有點抽疼的後腦勺,一臉委屈地小聲嘟囔著:“明明就是擔心,還不承認。”
百香園內,雖是百花已經凋零,但是這遍地的皚皚白雪倒也不失為一道風景,韓碧君和溫子然撇下跟隨著的下人,獨自繞著小路直到走到了一座八角亭下才停了下來。
這八角亭中的石桌上不知為何放著一把古琴,韓碧君伸手觸控這冰涼的琴絃,坐了下來,抬眸淺笑道:“不知溫公子,可會彈琴?”
溫子然望著這古琴上刻有的“君”字,心下便知,這是韓碧君刻有安排的,他淡淡回道:“也會,但是並不怎麼精通,韓小姐是大家閨秀,想必是對這古琴極為了解。”
韓碧君頷首,雙手撫著琴絃,她自小就對練武頗有興趣,本是女孩子家練就的什麼畫畫,古琴還有女紅,她一概不會,這不前幾日,母親費心教了她一曲古琴,這次總算是派上用場了。
韓碧君以絕對優雅的姿勢,將一琴曲撫完,自知是完美無瑕,卻不知在溫子然聽來,這曲子雖然有表,但裡子卻是空空 蕩蕩。
“溫公子,小女子這一曲,不知公子聽來如何?”
看著韓碧君殷切的目光,溫子然也不能說什麼難聽的話,只得點頭道:“甚好,韓小姐這一曲比在下聽過的任何一曲都要好聽。”
得到溫子然如此的誇獎,韓碧君也不好意思,臉頰微紅,謙恭道:“哪有哪有,公子謬讚了。”
一直躲在樹後面的偽裝打扮的蘇靈芸,只露出兩隻眼睛,不屑地小聲應和道:“就是哪有哪有,哪有我彈的雙節棍版的《鳳求凰》好聽。”
166 貴客臨門
一番客氣之後,韓碧君望著溫子然,有點為難:“溫公子,今日我請你來,其實不光是欣賞景色,還有一事要麻煩公子。”
“韓小姐,不必客氣了,有什麼事吩咐在下便是。”
韓碧君起身,走到溫子然的身側,思緒了半天才開口:“今日母親告訴我,要我在韓太后的生辰獻上一曲。”
“韓小姐剛才所做之曲,該不會是要在壽宴上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