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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完成了。」

裴之秋聽了他的話，只是呆呆的睜著眸子，林子文苦笑了一聲：「小秋為了煉製殭屍，用了自己的兩魂四魄，現在已經不是完整的。」

方晞愣了一下。

林子文溫柔的握著裴之秋的手：「其實我並不是被小秋催眠的，我是自願的，在這個學校，我一直因為弱小被欺凌，是小秋解救了我，在知道她是為了自己的哥哥進入這個學校，並且要摧毀這個學校的時候，我就下定了決心要幫她。」

「小秋本來打算獻祭自己打算召喚裴之夏的，是我提前一天做了這些事情。」

林子文輕輕看向裴之秋：「其實，這所學校也不存在欺凌，每個人最終的走向都是死亡，於我們而言，我們都是被拋棄的孩子，能活下去的麻木，活不下去的自殺，或者在那日復一日的折磨中死去。」

他望著外面荒涼的場面，輕聲道：「你去校長的辦公室，在保險櫃裡就能知道一切了。」

他的話語一落，就和裴之秋身影開始漸漸消失。

方晞目送他們消失，慢吞吞的朝校長室而去。

校長室裡，那個一直活在傳說中的林校長死狀悽慘，四肢都被砍斷，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的地方，全都是刀傷和利器傷。

也只有人才能做出這些。

保險櫃很大，藏在壁畫後面，幾乎有一間小房間一般大，已經被開啟了，資料散落的到處都是。方晞隨手翻開一疊檔案，怔住了。

{姓名：林尤文，備註：毒癮，賭癮，家長備註：放棄，完成程度：已完成，死於水刑。}

{姓名：江彎彎，備註：同性戀，家長備註：待定，完成程度：洗腦成功，已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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