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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地說到,“下面的奏章中說的是有理有據。孫大人鎮守邊關,與後金對持多年,怎麼會不瞭解他們的軍情,這次後金繞道入京居然一點風聲也沒有,遼東守軍難辭其咎。京營贏了是盧象升的訓練有功,但是遼東邊軍失察,是孫承宗的失誤,這樣說也是合理。通敵賣國算不上,但是他作為遼東都督確實失職。”
“我這裡也收到許多奏章。”畢自嚴面前也有一堆奏章,這裡說的全是遼東軍費的問題,“很明顯對於遼東耗去了國庫的大半銀子卻沒有一場像樣子的勝仗,反而京營證明了後金八旗並非不可戰敗。許多人質疑這些銀子到底是用到了哪裡去,這些銀子又應不應該使用。要知道建立寧遠防線就是孫大人提出來的,後來袁大人擴充套件了這條防線,袁大人戰死,孫大人又接了遼東督師的位置,這些年來朝廷的銀子都用在了這上面。現在發生了後金入關之役,也難怪會有人質疑這些防禦城池到底應該建嗎。溫大人你說是否要召孫大人回京自辯?”
溫體仁瞄了一眼剛來幾個月沒有說話的鄭三俊,這位剛剛坐到了刑部尚書的位置上,“溫某也拿不準,就等著皇上的傳召了。不過出了這樣的事情,年前的時候孫大人因為堵截後金八旗沒有回京述職,現在也應該要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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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檢醒過來的時候,窗外明顯已經是日照三竿,自己錯過了早朝了。但他並沒有感到太多的不適,想象中全身乏力,不能行走的情況並沒有出現,反而覺得腰上暖洋洋的,一定是享受過雨化田內功按摩的待遇了。他偷笑了起來,田田也不在他醒的時候按摩,而是趁著他熟睡的時候來,是因為害羞嘛。
“醒了就起身吧。”雨化田從聽到了屋內的動靜就推門走了進來,看到床上的朱由檢一張迷糊臉地望著他,一撮不服帖的毛髮好像要舉手反抗那樣豎了起來,他坐到了床邊,先撫上了這撮頭髮把它順平了。“時間不早了,吃點東西,準備回宮吧。”
朱由檢嘟起了嘴唇,偏過腦袋避開了雨化田的手,小聲嘀咕著,“這算是吃到嘴裡就不理人的節奏,都沒有和我膩歪在床上,讓我一個人醒了過來獨守空房就算了,還要在新婚地第二天就去批奏章,婚假呢?說好的要從此君王不早朝呢!”
“唧?”墨汁從雨化田地背後竄了出來,跳到了朱由檢地腿上,盯著朱由檢看了兩眼,有些不明白主人為什麼有了一張怨婦臉,想要安慰他似得用尾巴抽了抽朱由檢的大腿。下一刻,它就被雨化田一巴掌掀翻在地上,還得到了一個惡狠狠的瞪視。原來朱由檢除了披了一件上衣之外,其他都是光。溜。溜的,看上去雨化田已經在他睡著的時候,為他清洗過了。
“墨汁乖,不能隨便吃嫩豆腐。”朱由檢看著地上一個打滾坐起來的小猴子,語重心長地對他說,“我全身都是自己媳婦的,你不經允許不能碰,知道嗎?”
“唧唧唧——唧!”墨汁揮了揮爪子想要翻白眼,那麼昨天把我帶出來給你們證婚的時候,怎麼不說我是多餘的,現在用完了就扔,不是好人!
“好了,快把衣服穿上,正月裡的天也不怕著涼。”雨化田懶得管這一人一猴的不靠譜,為朱由檢把衣服一件件穿上,還真的有了新婚夫夫日常生活的味道。“不是我催你回宮,而是遼東那裡又出了事情,孫承宗被參了資敵賣國,流言快要傳遍京城了。”
朱由檢聽到遼東二字就端正了臉色,對於這個流言只是給了一個冷笑,“看來後金還不夠亂,還有閒功夫用流言殺人的計謀。不過是要好好問清楚究竟是誰投敵了。有些人就是放著太平日子不過,我還沒有找他們算賬,他們反而又蹦躂起來了。”
等回了宮,溫體仁已經等候多時了,孫承宗的事情他可不敢拿主意,或者說許多關鍵的事情他都不敢拿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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