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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忘得一乾二淨,就要留著那些人空守到老死麼。
自從來這裡了就沒少受氣,可這樣被人不當人地對待,平生都是第一次。
若即本來聽得渾身一顫,陰了臉,向前跨了兩步。見我已經沉了眼,面上都褪了顏色,他卻抿了嘴,淡眼眯笑退到一邊。
“依著這邊的規矩,我倒是非嫁不可了?”
那人一眯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大事,怎麼都是輪不到你自己做主的。”
我一勾嘴角:“若離一無父母,二無親眷,倒不知道二王爺的媒妁之言,都是說給誰聽的。”
他一愣,閃閃地說:“禮金可都送出去了,人人都知道了你是二王爺的人,若小姐你還能另作打算?”
我一貫恨被人要挾,何況還不是掐著痛處,自以為聰明。
“若離比不得那些人,一張臉皮當成命似的寶貝。自己心中有個數就是,做什麼去管那些吃飽了撐的人亂嚼。”
他不知是從我話裡聽出了什麼,面上也冷了,嘴角勾出一絲輕笑:“若小姐,你本來也是煙塵裡的身子,難得王爺不嫌你蒙塵,肯納到府裡去。二王爺什麼身份,全天下除了皇上的東西,可沒什麼弄不到手的,到是自己掂量掂量斤兩,這般身材相貌,能做了王爺的侍妾,怕也是上輩子積的福分。別嫌三推四的,到時若兩頭落了空,悔清了腸子可都不管事。”他厲聲說完,又緩了臉,“趁著現在二王爺的興頭上過府,幾日恩寵下來,府裡面的位置就定了,饒是王妃都要給你三分臉面,半輩子都不要操心了。”
我冷哼一聲,倒真以為自己是什麼搶手的東西,大戶人家的深宅院子,都不比風塵地乾淨到哪裡去。我再貪圖舒適,也不到這種地步,何況進了那種地方,還不知道是什麼。
若即捏捏我的手:“別唬著臉了,不是說了這種東西,理他才是給他臉了。”
我聽了一笑。
只有楚冉,自始至終都未動過,一直背對著我。想他剛從清風樓裡過來,也沒有不知道的理。
心中一悶,想伸手去拉他的衣袖,卻被那人一把抓住了手腕,用了蠻力捏,幾要碎成粉了。
還沒等我皺眉,若即一步上前抓住他的手腕甩開,那人一直退了幾步才勉強停住,漲紅了臉,喝道:“別給臉不要臉的,真當自己是什麼貞節烈女,誰不知道你的名聲,要多不堪!多大就跟幾個男人膩在一起了,就是過了府,也別生出個野種來!”
我聽了血氣上湧,啐了口:“倒真以為是什麼東西,施恩樣得給些臉面,自以為有什麼了不起,多少稀罕!你當王府什麼仙靈寶地,在我眼裡倒比什麼都不堪。我若離再落魄,就這份心性,多少金銀捧的來也別想沾邊。管你什麼地位什麼權勢,我若甘願,一聲不吭跟你走,再什麼苦都沒半句話,我若不甘願,憑你怎麼逼,一甩袖子照樣走人。”再冷笑一聲,“你要嫌,還是最好回去跟你的王爺說,他瞎了眼認錯了人,怎麼折騰都請便,我若離可不奉陪了。”
那人聽了紅了臉,還掙扎著要動。若即一沉眼,索性一腳踢出去。他重重地落在甲板上,惱羞成怒地一張臉漲成紫紅色,扯著嗓子喊:“來人啊,給我上,大敵當前倒和敵國私通,給我上,抓住了二王爺重重地有賞!”
我聽得這也忒沒水準,面上抽了抽。又有腳步聲亂砸在甲板上,不知道多少士兵倒是湧了上來,一下子心裡又發慌。
若即低下頭來湊著我的耳朵一笑:“這裡人太雜了,我帶你去外面。”
我一愣,還不知道他再說什麼,倒被他一把抱著,衝破了船艙頂出去。
等我敢睜開眼睛的時候,只看見外面的天一片陰霾。
站在船艙頂上,倒比甲板高出了三四米,定定地看著旁邊一艘兵船上,甲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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