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苟活的第十二天:(第2/3 頁)
」
沈淵清:「?」
白蛇也只會繼續復讀:「我不管!我想要!我就要!給我嘶。」
淵清上仙的沉默振聾發聵,並開始認真在心中估算,真的還不到能夠斬屍的時候嗎?他是不是可以提前?
然後,那邊就冷不丁來了一句:「哈,找到了!」它的喜悅之情是如此濃烈,都快溢位腦子了。
沈淵清不得不再次搭話:「你找到了什麼?」這是他的執念,他其實也挺好奇自己到底想要什麼的。
結果,回答他的卻只有一片靜寂無聲。
大白蛇沈退出私聊。
沈淵清:……
東勝神洲,白玉京,城東。
白蛇沈和沈淵清的想法一致,它根本懶得搭理傻逼,它還能找到什麼呢?當然是找到了它想要的啊。
白蛇粗壯有力但柔軟的身體,幾乎是在眨眼間,就在聞玉絜略顯單薄的身上纏繞了數圈,如果可以,它甚至想打個結,漂亮的蝴蝶結。以一種害怕對方再次從自己手上丟失又不至於把人弄死的力度,緊緊的、死死的開始盤旋蜷曲……
聞玉絜每一次呼吸,都彷彿能感覺到身上白蛇肌肉的起伏,他只覺心跳如雷,頭皮發麻。
以前看《動物世界》的時候,聞玉絜總覺得蛇盤人就像是盤柱子,如今自己體驗了一回才發現,它也可以像一個略顯奇怪、又不容置疑的擁抱。
它貼著他的上身不斷遊動,帶著摧枯拉朽的強勢與失而復得的佔有慾。
還有一絲絲的委屈。
是的,雖然聞玉絜很不想如此形容,但他確確實實在一條蛇的身上感覺到了名為委屈的情緒。它的大腦袋如今就搭在聞玉絜的肩上,蛇信輕輕擦過柔軟的臉頰,帶著似有若無的威脅與誘哄,就好像在耳廓邊低語,好疼啊,你準備怎麼補償我?
本來中暑中得頭暈腦脹,還堅持在大熱天的院子裡不知道奔跑了多久的聞皇子,此時滿心滿眼的只有一個想法,冷血動物可真降溫。
他們一人一蛇就這樣一直對峙到了勒玉映回來。
勒老祖乘風而來時,纏著銀鈴的手裡還拎著望仙閣的高階食盒,酸枝細紋理,鏤雕漆金,陣法護底。每一層都放著一道聞玉絜點名要的佳餚,在送到聞玉絜面前時,湯汁都沒有灑出盤子半分。
勒老祖真真是法力高深的一代大能,對魔氣的控制與細操堪稱滿分。
只不過,她如今看起來怒氣衝衝,一看就是來質問聞玉絜亂跑的。結果,她話還沒出口,就先和對她怒目而視的白蛇打了個照面。
本該酷烈的夏日,在白蛇的一個眼神之後,就變得比不周山上終年不化的雪還要冷了。
聞玉絜不知道白蛇是誰,勒玉映卻再清楚不過。
事實上,她和兄長來白玉京的原因,其中之一就是侍奉主上的分-身蛇君。同為主上,這位蛇君卻很不對勁兒,渾身上下都充滿了高階妖獸最原始的野性,只會依照殺戮的本能行事,殘忍而又血腥,還不講道理。
勒玉映想不明白蛇君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她和哥哥選擇城東,就是因為確定這邊沒有太多要命的東西,畢竟聞皇子實在是太脆了,脆到彷彿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能要了他的小命。
哪成想……
不等勒玉映再胡思亂想,她就像是被誰突然捏住了嗓子,連怎麼說話都不會了。
漂亮女魔修當場就給白蛇跪了,那是一種刻進骨髓的誠惶誠恐,對自己無力反抗又懼怕萬分的強大存在。她很確定,對方很可能眼也不眨的就殺了她,就現在,沒有任何緣由。
好一會兒之後,勒玉映才用支離破碎的聲音說出口:“參、參見蛇君大人。”
盤在聞玉絜身上的白蛇沒有回應,只是繼續用沒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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