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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雲時淵張嘴,天暇已經再次替它主人做出了決定,唰的一下出鞘擋在了雲笙笙身前。
雲時淵言簡意賅:「不用商討,她會拜入歸一劍宗門下的。而你,依舊不能離開我的視線範圍。」
她,自然是指的孟含卿了。
孟含卿自然不能表現的像個重生之人,此時她適時做出了反應,用劍撐著身體站直了身體,蹙眉道。
「兩位是歸一劍宗的前輩麼?」
雲時淵看出了此時的孟含卿仍舊是個凡人之身,朝她微一頷首道。
「我是歸一劍宗雲時淵。你手上拿的那把劍,是我們的頂尖靈劍天燼,它不能離開我宗,姑娘可有意願拜入我宗?」
「天燼,是這把劍嗎?」
孟含卿神色一緩,摸著天燼的劍身,臉上掛上了微笑。
「方才我與一條惡蛇纏鬥,全靠了它才得以活命。」
她微微抬起頭來,直視雲時淵道。
「雲前輩,我在今日的靈根測試中見過歸一劍宗的前輩們,認出了兩位身上的弟子服,故才有方才一問。至於拜入哪個宗門,我還是和今日上午的回答一樣,想等去了修真界再做決定。當然,我也會考慮天燼的情況的。」
她深知,如果這個時候乍然要加入歸一劍宗,絕非明智之舉。
上輩子她初時不知道天燼是歸一劍宗的至寶,得知後已經墮入魔道了。這輩子她一定會為了自己儘可能地謀取利益,讓上輩子那些人從心底裡忌憚自己。
雲時淵清冷的「嗯」了一聲:「我們會尊重你的決定。」
誒,吃瓜吃的有點懵的雲笙笙眨了眨眼,都不再勸勸的麼?
孟含卿顯然也沒想到雲時淵會說出這種話,呆滯了一瞬之後便被他她極力的掩飾了過去,眼睛一直盯著雲笙笙的雲時淵都沒發現這個變化。
孟含卿眼神也跟著落在了雲笙笙身上,神色微頓,揚聲問道。
「這位也是歸一劍宗的前輩麼,不知如何稱呼?」
雲笙笙乍然被女主叫前輩,心裡不知道為何有些暗爽,右手隨意的摩挲著左腕上的黑鐲子。
「唔,我不是歸一劍宗的弟子……嘶!」
她的指尖被鐲子上的那個小尖尖刺破,倒吸了一口冷氣,心裡瞬間口吐芬芳。
靠,是不是命裡犯血光之災啊,怎麼頻頻被弄出傷口來。
她看不到的是,黑蛇鐲子上的靈氣越來越濃鬱,幾乎都快要凝成霧氣了一般。
下一刻,雲笙笙耳邊聽到了重曦的聲音。
「笙笙。」
溫潤如清泉,泠泠淙淙。
「卿卿?!」
雲笙笙正吮著傷口,驟然聽到這麼一聲,驚的立馬叫了出來。
重曦的聲音緊隨她這一聲而至。
「笙笙,不必說出口,吾現在是在以心音同你交流。你可以將匿鏡之中吾的肉身放出,再讓那個白髮小子把肉身中的魔物除去,吾便能回去了,你也能徹底擺脫白髮小子。」
雲笙笙聽完,在心裡回了個你放心,終於鬆了口氣。
她就知道,美人兒夫君這麼大佬屬性,不可能會就那麼不明不白的突然死了的。
只是她方才的一聲「卿卿」出口,雲時淵和孟含卿同時看向她,眼神微惑。
孟含卿本來等著她回答她的身份,聞言再次露出不符合她人設的呆愣,指著自己道:「前輩,是在叫我?」
這裡,只有她名字裡有卿字。
雲笙笙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立馬入戲,凝重道。
「我在喊我夫君。我剛剛感覺到,他就在這附近。」
雲時淵蹙起眉頭看她。
雲笙笙說話的同時,動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