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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猴聞言,本就被梵廉抓的身子疼痛,現在更是惱怒,對著梵廉一齜牙,嘰嘰叫喚著,梵廉臉色一沉,怒道:“讓你修煉,卻成日偷我的酒喝,不願聽我罵你畜生,就快快成人!”
被戳中軟肋的靈猴登時萎靡了下去,從梵廉掌中掙扎出來,一蹦三跳地跑遠,忽然擰過頭來,凶神惡煞地瞪了莫雨桐一眼,嘴邊勾起了一個陰森可怖的笑容。
被莫名其妙地以仇視目光瞪了的毒哥:“……”
梵廉嘆了口氣,這隻靈猴是他御下的第一隻妖獸,名喚決,跟了他幾十年,可一直惰於修煉,止步成人之境已逾十年,平日裡又罵不得打不得,一罵一打就擺出一副淚汪汪的可憐模樣,讓他自然而然地想起了決的小時候,抱在懷裡都怕捏碎了骨頭,真真是叫他傷透了腦筋。
再不多想,梵廉對莫雨桐道:“這猴崽子讓我寵壞了。我繼續與你講解妖族。”他頓了頓,調整了下情緒,聲音平穩地續道:“在成人之後,妖族又分金丹、凝魄、煉魂、元嬰、渡劫五重境界,每一重境界的突破都有天劫降臨,最後一重渡劫期是三大天劫釋火、轉雷、洪濤擇其一而受之。渡劫期過後,一旦金丹不毀,清氣不散,那太古銅門就會直接為其開啟,飛昇仙界。最終飛昇的妖族只有能修成人的妖族的千萬分之一,然而,更多的妖族卻是在連成人之境也修習不成的。”
“那林中那隻名喚野軌的妖獸是什麼境界?”
“他已是煉魂期,若是這些年潛心修煉的話怕是現在已經要到了元嬰期,元嬰期的大妖,普天之下怕是隻有四方域主和三教長老才有可能收伏了。一百年前,他被九州尋獸圖放於人間,當時得到九州尋獸圖的人正是師尊寧沙。師尊循跡而去,將其收伏,原以為馴化過後會成為令御獸師揚眉吐氣的利器,可用來在每十年的門派比試中為門派一戰。卻沒想到,野軌居然突破了九州尋獸圖的桎梏,絲毫不聽從師尊的命令,反而將師尊打成重傷。後來,在身為咒印師的寧然師叔祖的幫助下才得以將其困在這座未迷林中。”
毒哥掛著八號臉嚴肅地點了點頭,又問道:“那他為何一直稱呼師傅是寧沙?”
“妖族一旦成人之後就會變得對時間極為不敏感。這也就是民間流傳的一些妖怪故事中男子已然變成白髮累累,而痴心女子還一副花容月貌的原因。野軌一直不知師尊早已大限降臨,我也一直預設了他的稱呼,不然,萬一他發起狂來,誓要突破這重重禁制,以如微閣如今的本事,也只能抱著魚死網破的心態才有望殘存。”
換言之,這妖獸野軌於如微閣就是個足以招致滅門的隱患,總有一日野軌會明白過來,時非昨日,如微閣已然不是當年那個鼎盛時期的如微閣。
然而……因為某些原因,他們卻又放不得野軌。更何況還有哪門哪派願意來幫扶他們,收了野軌?
梵廉說到這裡嘆息一聲,他這一生已是無望能夠收伏野軌,只盼著眼前的青年能夠傳承衣缽,修成大業,了卻他們三代的夙願。
梵廉再講解了少許關於御獸師修行的法訣,便送莫雨桐回了不輟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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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微閣外門弟子的訓練很簡單,每日裡早晨與黃昏各打坐一個時辰,每隔一天便有內門的弟子下到外門給他們講解《紫霄訣》,以供弟子學習清氣遊走之法。其餘時間便各自回屋,專研精修。
日子過得苦不苦累不累全看自己能否將全神都貫注到修行之法上面。
自從補天訣亮了起來,頭像也從大俠變成了五毒之後,莫雨桐意外發現他可以透過打“怪”升級了,就連一隻蚊子打死了也能給他提供一點經驗,雖說這一點經驗在劍三長得可怕的經驗條上,有和沒有並沒什麼兩樣……
包裹裡還有一些滿級之後攢下來的玄九丸,在人家打坐潛修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