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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血條,滿血也不過是一千三,這絕對不是他能單挑得起的BOSS……
連忙坐下調息,在閉上眼睛的瞬間腦海裡忽然浮現出了一幅畫面,一個一頭銀髮的高大男人被四肢大敞地吊在樹上,赤。裸著的肉。體上畫著黑紅色的紋案,從被藤蔓捆縛住的雙手開始直到修長有力的雙腿一直蔓延到足尖,就連臣服在胯。下的陽。物上也畫滿了詭異的圖案。
就在這時,一直垂首被長髮遮住臉龐的男人忽然抬起頭,透過濃密的髮絲,莫雨桐看到一雙通紅泛著妖氣的雙眼,心下頓時一驚,抿了抿唇,差點兒喊叫出來。
梵廉要抵住這千年老妖的功力也是極為耗費心神,他一邊運功相抵抗著大妖的真氣激盪,一邊又儘可能地將撲向莫雨桐那邊的真氣引導到自己身邊。
梵廉看向莫雨桐,見青年盤膝坐在地上,兩手手掌攤開搭在膝蓋上,手心向上擺出了五心朝天的姿勢,周圍清氣遊走不息,源源流轉灌入青年體內。面上更是形容不變,一派堅定淡定沉著之風,心下卻是越來越喜,只道自己這次終於尋到了有望繼承衣缽的良徒!
“小子,睜開你的雙眼看著!這便是九州尋獸圖上的大妖!以後可能是你的朋友,但更可能是你的敵人!莫雨桐,告訴我,你可害怕與這樣的怪物為敵?”
“怕。可我不會後退。”莫雨桐語氣一向冷淡,然而聲音卻不低,即便是逆著風也將這猶如宣誓的話語送進了梵廉的耳中。
仰天哈哈大笑,甚至笑出淚水,梵廉再不猶豫,抽出犀角號湊於唇邊,兩手手指起起伏伏,沉悶的聲音隨之傳出,雖然聽不出什麼節奏與音調,但此音輔一吹出,莫雨桐便感覺到周身遭受的強大氣壓減弱了許多,甚至連被吼聲震懾住的肢體也能自由動作了。
一曲號音吹畢,樹林裡的巨獸也隨之安靜下來,再傳出來的聲音不帶有任何霸氣,蒙上了些許滄桑與鬱郁,“寧沙,你困了我百餘年,究竟要將我困到何時?既然你無法將我馴服,不若放我自由,我野軌雖為妖獸,但一向重諾!你若答應放我,我便對天宣誓,你他日若是你的師門有何危機,我野軌定然幫你一幫!”
“師門危機事小,天下蒼生事大。”梵廉冷淡地說道,“野軌,你從九州尋獸圖上逃脫出來,不受天命所控,我若將你放出,你定然要吞食修真者,甚至是毫無縛雞之力的凡人!”
“寧沙,那我應你,我出去之後絕不傷害一個人類,如何?”妖獸的聲音軟了下去。
“你且在此在靜心幾年!”梵廉絲毫不為之所動,冷然道。
他拉起莫雨桐,轉身便走。
身後又傳來野軌暴怒的吼聲,卻是越來越遠,直至師徒二人再從幽暗的密林中走出,沐浴在陽光之下,吼聲這才歸於一片寧靜。
靈猴見主人安然無恙地從密林中出來,欣喜若狂地撲了上去,掛在梵廉脖子上兜了一圈,隨即靈巧地一蹦,躍至梵廉頭頂,一隻腳勾住梵廉的耳朵,抓蝨子似的在他頭頂撓著。
梵廉腦袋上頂著搗亂的靈猴,雖然形容十分滑稽,但仍面不改色地對莫雨桐說道:“莫雨桐,我再問你最後一次,可願入我御獸師門下?!”
莫雨桐笑了笑,說道:“梵廉師傅還在考驗我的決心?”
梵廉死死捏住莫雨桐的手腕,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用力過度,正捏的毒哥的血條又開始緩慢下降,他一咬牙,直言不諱:“我修行三十餘載,現今也只不過是靈明期,我在御獸師一途上領悟的不多,你可會埋怨於我?”
“不會。”莫雨桐淡淡應道,聲音冷冷清清。
梵廉一怔,看著莫雨桐的神情,忽然覺著仰頭大笑:“好!是我眼見狹隘,太過自以為是了!”笑畢,眼角餘光瞄到地面上那瓶新豐酒,面不改色地俯身拎起,在壺口深深一嗅,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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