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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調查起初是瞞著祝生珉隱蔽地進行的,但是到了最後的程式,還是要同祝生珉本人見面的。祝生珉聽了張震峰說明來意,兩眼一下就變直了。祝生珉說,說我偷聽家屬院睡覺?啊,那好啊,那不說明我的發明成功了嗎?蒼天有眼啊,我的竊聽器要是能夠聽見家屬院的聲音,我寧肯當流氓犯!
後來張震峰把祝生珉排部裡的東西多數席捲走了,送到了909裝備研究所。後來得出鑑定,祝生珉的所謂遠端定向竊聽器,基本上是一堆廢鐵,關於祝生珉竊聽家屬院的謠言才不攻自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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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務連 六
眾所周知,新兵生活對於我來說沒有什麼值得炫耀的,所以我才不厭其煩地跟你講那些聽來的故事。我想盡可能地忽略我自己當新兵的這段經歷,談談我們南邊滑校裡的五朵金花。
五朵金花來自同一個海岸,同一個海軍基地,在同一個小學、同一個中學上學。五朵金花這個響亮的稱號,是生長她們的那個海軍基地的司令員最先喊響的。那還是在她們的小學時代,五個小姑娘,清一色地扎著羊角辮,揹著海藍色的小書包,上學結伴而行,放學時比肩接踵,打打鬧鬧,嘻嘻哈哈。有一天被基地司令員撞上了,司令大爺童心大發,把她們全部塞進伏爾加轎車裡,拉到海灘上跟她們打了一場仗,狼撲羊群,司令員當頭羊,讓她們每個人輪換著當狼,人人過了一把侵略的癮。事後司令員對人說,我們的這幾個小東西,個個機靈,個個漂亮,簡直就是我們基地的五朵金花。五朵金花的名聲由此而得。幾年後司令員調到海軍總部工作,臨走之前在辦理諸多大事的同時,也辦了一件公私兼顧的事,一個招呼打下去,把這幾個女孩子一起送到平原市海軍航空滑翔學校當了兵,當的都是文藝兵。而且算是特招,一年下來都是排級幹部。
這下你知道我為什麼那麼渴望進步了吧,不進步就只能當大頭兵,當大頭兵別說實現遠大理想,別說見著“小花”,就連跟五朵金花講句話的機會都沒有。
我們班長王曉華有機會接觸五朵金花,純屬偶然。我們的新兵訓練快要結束的時候,剛剛學完條令條例,海滑留守處到我們團求援,要求去幾個骨幹幫助他們訓練新兵。他們的新兵不多,男女加起來不過十來個,就把宣傳隊的五朵金花也放到新兵裡一起練,因為這五朵金花到海滑留守處之後還沒有正兒巴經地搞過佇列訓練。
從我們一團借人,就等於從我們特務連借人,我們特務連是全團的門面。但是在研究派誰去的問題上,連隊幹部還是很傷腦筋。首先要選一名幹部,一排長祝生珉肯定是不行的,祝生珉不僅軍人儀表差,而且不愛管事,負不了這個責任。後來決定派三排長黃嘉平去,因為三排長是已婚青年,人長得不俊不醜,說話不多不少,水平不高不低。在選擇骨幹的時候,連首長可以說慎之又慎。派馬學方這樣的話癆去不行,派耿尚勤這樣的赳赳武夫去顯然也不行,這兩個人都有可能損害本部形象。連長李開傑提出讓陳驍去,但是王得建說,陳驍形象過於招眼,小夥子太帥了,怕出男女生活作風方面的問題。大家議來議去,終於統一了意見,派王曉華去。連首長的共識是,王曉華原則性強,有自律精神,而且軍事素質高,形象一般,個頭較低,惹事生非的可能性相對要小一些。
在組織五朵金花進行佇列訓練的時候,王曉華的眼睛無數次從那些太陽一樣灼眼的小胸脯前面掠過,每次他都在心裡默默地背誦毛主席的教導:要鬥私批修,要狠抓私字一閃念。
正是由於有了這種警醒,儘管他無數次地產生衝動,儘管他經常被她們鮮豔的笑臉和大膽無邪的目光弄得神魂顛倒,但是,他最終沒有做出任何不得體的事情,在他完成任務回到我們一團之後,海滑留守處的於主任到團裡致謝,親口對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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