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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卅和容匪抱在了一起,他被親得暈頭轉向,起先還坐在床上,後來就被容匪壓在了身下,褲子也被扒了,他把他的繃帶撕開,低下頭就去舔他的新傷疤。
柳卅最受不了容匪親他身上的這些疤痕,它們暴露在外,談不上是他的敏感地帶,可他看到他吻它們,親它們,他就渾身戰慄。他也想不明白是什麼原因,或許是因為他覺得這是他在愛護他,在愛他吧。
這麼想著,柳卅就已經勃起了,容匪還沒親完他手臂上的一道醜陋的刀疤,發現他的性器已經興奮起來後,直接將他抱起來攬著,一邊細心地吻他的手,一邊用手指往他後穴裡戳弄。柳卅不拒絕,甚至開啟了腿,彎起膝蓋配合他。容匪吻得停不下來,那吻也談不上是吻了,更像是在啃咬,他這輩子沒吃過什麼東西,但是柳卅的滋味他卻嘗過千百回。柳卅也去撫慰容匪,脫掉他的褲子揉他的性器,他的手法細緻溫柔,總是帶著暖意的手心迅速讓容匪進入了狀態,他沉默著把柳卅的手拉起來,貼在自己臉邊輕輕嘬了一小口,像是在品酒,這一口裡便包含了甘,澀,辛辣,花果香味。
柳卅發覺自己後面已經濕成了一片,他低頭看了眼,他的性器頂在腿間,身下被容匪的手指抽插著,在床單上留下了一灘水漬。柳卅貼近了容匪,他並不覺得害羞,他只是不想要他的手指,他想要他用更滾燙的東西貫穿他。他勾住容匪的脖子索吻,容匪滿足了他,連他在性愛上的那點小心思也一併看穿,滿足了。他抽出手指就立即換上自己的性器插了進去,柳卅按住他的後腦勺,他幾乎要叫出來,但他咬牙忍住了。容匪的性器一進入他的身體便又脹大了幾圈,但他和柳卅一樣,也很忍耐克制,兩人似乎形成了一種默契,不太放縱,但吻要吻得纏綿,做也要做得激烈。
久未開拓的後穴沒有表現出絲毫生澀,也許正是因為長久的等待才顯得更為饑渴,柳卅扒緊了容匪的手臂,吻著他,屁股在床單上前後磨蹭。他後穴出的水早已經泛濫,容匪和他換了個姿勢,讓他跪著,從後面上他,這第一下插進去,就捅到了柳卅身體深處,他把臉埋在枕頭裡,屁股高高翹起,發出了聲極其低微的呻吟。容匪按著他的後腰,這個姿勢雖然深入又過癮,但他還是把柳卅轉了過來,托起他的屁股,看著他插他。柳卅出了汗,頭髮都有些濕了,從外面吹進來的秋風還帶著點夏日的餘熱,連帶著將夏天的熱情都吹進了柳卅的眼裡,容匪拉起被子,扯高過頭頂,將自己和柳卅罩住。空氣變得稀薄,周遭也更熱了,容匪也出汗了,他嘴對著嘴和柳卅互相呼吸對方的呼吸。柳卅有些迷上這種感覺,嘴唇擦過容匪的嘴唇也不親他了,就偷他的呼吸,他感覺自己成了條魚,在沙灘上擱淺,幾近缺氧,但因為他熱愛陽光,又滿懷喜悅,說不出的高興。
容匪的性器已經蠢蠢欲動,柳卅感應到後加快了上下活動的頻率,容匪也往手心裡抹了點口水去給他手淫。兩人最後同時射了出來,容匪的大腿根都被柳卅流出來的水和自己的精液弄濕了,他滿手的精液正不知道該擦去哪裡好時,柳卅低頭含住了他的一根手指,容匪拍拍他,沒讓他清理,自己吃掉了柳卅射出來的精液。
這一舉動害得柳卅才疲軟下去的性器又有了抬頭的趨勢,容匪終於說話,取笑他道:「你怎麼這麼貪吃?」
柳卅沒說話,親了親他的嘴角,從他身上下來了,他在房間裡找到了浴室,鑽進去洗澡。容匪穿上衣服後,就去敲他的門,站在門邊對他道:「我先走了。」
柳卅這時問他:「你來找我,葉卜知道嗎?」
容匪不屑:「你的人還是我救的,他管不著。」
柳卅從淋浴間裡探出個腦袋來:「你不是怕水嗎??!」
容匪哈哈笑,甩手走開:「你怎麼這麼好騙?我說,你就信?「
柳卅追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