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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雷符不語，從陽臺邊走開，咖哩跟了上去，道：「龍虎山的事都多少年前的事了，朱爺也是，整天提，您沒聽煩，我耳朵都起繭子了，媽的老子的接風宴，還得聽他的陳年舊事！他媽的。」

「他確實救過我一命，無可厚非。」

「他救了您那一次，就成您再生父母了？處處都得遷就他？您堂堂正正一個二把手還要收個只懂打打殺殺的紅棍當徒弟，教這教那，到那兒都得帶著，您是他保姆還是怎麼著？」

雷符的聲音沉了下來，道：「你也別總和他過不去了，正是需要人大展拳腳的時候，別計較這麼多。」

「您什麼都教給了他，萬一他一腳把您給……」

雷符輕笑：「我又不是傻的！自然留了幾手。」

咖哩再開口時，聲音卻小了許多，容匪不得不更加認真地去聽才能聽清他說的話。咖哩道：「我在裡頭的時候聽說了件事。」

「什麼？」

「條子在青幫找了個二五仔。」

「這話不能亂說。」雷符的聲音有些緊繃。咖哩緊接著說道：「千真萬確！後海您知道吧？那兒不總有鬧鬼的傳說嗎？聽說就是條子散播出去的，和那個二五仔交換資訊的地方！」

「你都聽誰說的？」

咖哩沒說，只道：「我聽說柳卅在後海租了個庫房，是不是真的？」

「你什麼意思？」

「你不覺得他和那姓李的……」

雷符打斷了他：「你別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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