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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自鏈本想說下雨了趕緊回賓館休息,見歐陽妮這樣就不忍心傷著她,默默地站著看默默的河水慢慢東去。現在項自鏈已濕到河水了。兩人挨著身,他有些眩暈,一隻手不知往哪裡擱著才好,看著楚楚動人的歐陽妮,好想攬著她的肩頭。過了好久,項自鏈才說:&ldo;你以為當官的就沒血沒肉啊,那是身不由己的。&rdo;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補充:&ldo;你怎麼知道那個司長是我的同學,這事我沒同你們這些喉舌說過啊?&rdo;&ldo;唉!你別忘了我是當記者的,這一點看不出來還行嗎?否則柳副市長會讓你陪司長坐他的車子嗎?明眼人誰看不出來!當時你還推三阻四的,這不是掩耳盜鈴嗎?&rdo;項自鏈不得不承認歐陽妮眼光厲害,說:&ldo;這恐怕不是當記者的緣故,而是因為你是個女人,中國的記者可沒有這麼世事洞明。&rdo;&ldo;你這是罵我們當記者呢!說說你為什麼一個人跑到這裡來?&rdo;歐陽妮聲音輕輕的,但語氣很堅決。
經驗告訴項自鏈,女人一旦盯上了,不說實話是不行的。再說歐陽妮確實同自己說得來,要沒有今晚兩人獨處,很難相信冰山美人會是這樣萬種風情。說到司長同學,項自鏈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回答:&ldo;我大學時最好的朋友,他能有今天應當說有我的一份功勞,是我把進京指標讓給他的,可現在我們能聊的東西不多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其實也不能怪他,或許是我們都變了,變得陌生而遙遠。這或許就是人們通常所說的命吧!&rdo;項自鏈的嘆息換來了歐陽妮長長的沉默,她低著頭看著悠悠遠去的河水說:&ldo;一個人是不可能兩次踏進同一條河流,變的又何止是他和你呢?想想小時候的朋友、周圍熟悉的人,那個不是在變呢?有的發達了,有的頹廢了,有的渾渾然不知終日,有的為生計苦苦掙扎,只是我們在變的過程中熟視無睹,或者說沒在你心頭引起如此強烈的震盪,因為他們已慢慢地淡出你思想的範圍。&rdo;歐陽妮沉緩的聲音就象一把錘子敲打著項自鏈茫然渾沌的心,他不相信似地看著眼前這位纖細柔弱的女子,不經意中一隻手就攬上了她的肩頭。這時候吹來了一陣夜風,歐陽妮的身體跟著顫抖了幾下,項自鏈下意識地問她冷不冷。歐陽妮搖了搖頭,說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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