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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魔修做壞事,必不可少的的良藥。
她將毒液接完以後,用鏟子將毒魔藤連根鏟起,放入魔盒,喜滋滋的收進儲物袋。
失落大地的好東西果然很多,十年生的毒藤蔓都值六十中品魔石,百年生的肯定更值錢,她現在快樂極了。
還未走出密林,茶鳶便聞見了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她嚇得不敢動了。
野獸嚎叫的聲音,震耳發聵,茶鳶震得快耳鳴了,她忍不住捂住了耳朵。
不時有男人發出慘烈的哀嚎聲,雙方打鬥了很久,野獸的聲音逐漸微弱,似乎是人類獲得了勝利。
就在茶鳶以為戰鬥結束時,突然又聽見了一聲男子的悶哼,然後是些亂七八糟的摩擦聲。
茶鳶聽得心肝顫,但是壓制不住心中的好奇,她輕輕刨了刨擋住視線的樹葉。
入目全是血,巨大的野獸被人砍得血肉模糊,四處的雜草都被染紅了。
血堆旁邊躺著幾具屍體,身上破爛不堪,胸口還有一個碩大的血窟窿。一個活著的男人斷了一隻手臂,另一隻手舉著一顆心臟在大快朵頤。
剛才哪是勞什子的摩擦聲,明明就是咀嚼聲,最恐怖的是他的斷手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
她忙不迭的收回視線,兩條腿都在打顫,真吃人啊,這是什麼人間魔鬼。
茶鳶躲了很久,腿都蹲麻了,那人不但沒走,還就地打起坐來。
靳滄療完傷,發現躲在樹叢中的女人還沒逃走,似乎在上趕著給他當儲備糧。
他沒有客氣,從腰間抽出一根長鞭子,向她襲去。
茶鳶一時沒察,鞭子已經近身,她趕緊往後一躲。誰知腿蹲麻了,僵硬得像灌了鉛,根本避不開。
鞭子纏住她的脖子,將她拖過去,熟悉的窒息感又襲來了,茶鳶臉憋得通紅,她手腳並用不停的撲騰。
靳滄有些詫異,敢來失落大地的魔修都有兩把刷子,他沒想到這麼容易就將人抓到了,
這麼傻的人,他還真沒見過。
方才傳送陣時,她的指甲竟然能輕而易舉的將他面板掐出血印子,他有些忌憚。所以他受傷時,才假意沒有發現她,卻時刻提防著她。
誰知,她竟然沒有趁他病,要他命。還在他出手時,連逃都不逃,乖乖等他抓。
他狐疑,莫非她還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目地。
茶鳶被拖過來後,他聞見了一股奇異的芬芳,頓時心頭燥熱不已。他臉色一變,立刻屏住鼻息,反手一鞭子將她甩出去。
他大罵:「卑鄙小人。」
茶鳶被狠狠的砸到樹幹上,又掉在地上,啃了一嘴泥土。
她滿臉莫名奇妙,被抓的人是她,被摔的人也是她,她怎就成了卑鄙小人。
她扶著腰,艱難的站起來,她發現那個男人臉頰緋紅,一臉憤怒的盯著她,彷彿她做了什麼傷天害裡的事情。
茶鳶徹底忍受不了,罵道:「你有毛病啊。」
靳滄連忙服用了一顆清心丹,強行壓制住心頭沸騰的血氣:「你們合歡派的人真無恥,耍陰的不成還罵人,我算是見識到了什麼叫最毒婦人心。」
他小聲嘀咕:「難怪師父讓我們離合歡派的人遠點,差一點就中招了。」
他的面色不似作假,是真的在唾棄她,她實在想不通,她到底幹了什麼,才讓他厭惡至此。
片刻後,她才察覺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香味,她在危急關頭,好像激發了玄女心經的保護機制,釋放出了媚術。
失落大地裡不能使用法術,只能激起修煉術法的天賦,他斷臂後能運用血煞功重塑手臂,但是他不能運用魔力攻擊。
同理,茶鳶也不能主動使用媚術,只能靠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