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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戰況等原因還不可能。
希特勒萬歲! ”
讀完信,我望著陷入沉思的施耐德叔叔低撥出來,
“施耐德叔叔,怎麼你是瞞著維羅尼卡給他們寫的這封信嗎?”施耐德叔叔嘆了口氣點點頭道:“維羅尼卡她不願意相信赫曼陣亡了,我這個做父親的又何嘗願意相信呢?可事實既然已經發生了,再回避又有什麼用呢?我也不想在維羅尼卡面前殘忍的戳穿她的這個夢想,所以只能瞞著她了。現在我最想知道的是我的兒子到底埋在哪裡,以後我想他的時候還能到他的墓前去看看他,可現在看來連這個希望都無法實現了啊……”說罷,他緊緊地閉上了眼睛,努力掩飾著自己眼神中流露出來的失望。
我沉默了,想到維羅尼卡,想到已經死去的赫曼,再看看滿頭白髮越發蒼老的施耐德叔叔,只覺得一陣陣的心疼。維羅尼卡的偏執情況越來越嚴重,幾乎不能容忍任何人談起赫曼的陣亡,有一次和她一起去買食物,她不小心聽到隔壁鄰居在小聲地議論赫曼陣亡的事情,這時的她,不管手裡捧著的一大堆土豆和麵粉,立刻一撒手扔了手裡的東西,衝過去和她們大聲的爭論起來,如果不是我趕緊過去將她拉開,連連給那幾位太太解釋、道歉,看她的情形就象要和她們打架似的。
從那以後,我們都不敢在她面前提到這些事情,甚至連“死”字,“陣亡”之類的字眼都不敢說了,對她的精神情況我也越發的擔心了,曾經特地去詢問過叔叔家的保健醫生,但看醫生的臉色和他欲言又止的樣子我就知道,維羅尼卡的情況還是非常嚴重的。醫生還說如果不盡早讓她接受這個現實,一旦有一天她自己建立起來的心理防線崩潰了之後,那她的精神狀況就會變得歇斯底里,也就變成是人們口中常說的“瘋子”、“神經病”了!
我愛維羅尼卡,她是個很好的姑娘,我不想讓她陷入那種可怕的境地!可我到底應該怎麼做才能幫助她呢?這些日子裡,我和叔叔一起旁敲側擊地試探著她對這個事實的接受情況,可她似乎仍然不為所動,說到激動的時候,她甚至和我發起了脾氣,面對一個如此的她,我又如何能繼續地下去呢?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想失去了赫曼之後,再失去了維羅尼卡!
施耐德叔叔見我默然不語,他悽然的笑了一笑,拍了拍我的手道:“不用擔心,蘇小姐,信上不是說了嗎,還可以去問陸軍問訊處的。所以您能幫我寫封信給陸軍問訊處嗎?我的眼睛越來越壞,又不能告訴維羅尼卡,所以只能求您幫我這個忙了啊!這也許是我能為赫曼做的最後一件事情了吧。”
我點點頭,立刻接過施耐德叔叔早已準備好的紙筆,邊寫邊向施耐德叔叔讀道:
“尊敬的先生,
我想請問原屬黨衛軍編制,後編入陸軍中央軍,派到蘇聯東線戰場,陣亡於蘇聯雅赫尼東部城郊的少尉赫曼?施耐德的死因和埋葬地點嗎?他是我唯一的兒子,請您能理解一個失去兒子的老人急切的心情!如果能得到您及時的回覆,我將非常感謝!
施萬?施耐德”
寫完了之後,我在如何落款的時候稍稍猶豫了片刻,到底該不該寫上“希特勒萬歲”?
不寫的話這封信可能會被當局認為是對元首的不尊而招致無端的麻煩,寫的話又實在是讓我覺得噁心和厭惡,但望著施耐德叔叔期待的眼神,我最終還是將這句太過諂媚而又言不由衷的話寫在了信紙上,封好。
“施耐德叔叔,這封信等會還是我回去的時候順路給投了吧,省得放在您這裡萬一被維羅尼卡看見就不好了。”我將信收好,放進了小皮包中。無意中往窗外一望,維羅尼卡正捧著一大袋食品往這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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