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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顧西川問。

蘇念恩抬眼，顧西川轉頭看著她，「你本就要遭那麼多罪，我不能再讓你一個人去面對每一次的恐懼。孩子是我堅持要的，我會儘可能每一次都陪著你。但是，念恩，萬一有突發情況時，我無法抽身，也希望你有信任的親人在。」

顧西川是想起上午抽血的陣仗了，十八管血，那一抽，沒立即進食，不得低血糖？

「讓你受苦了，老婆。」

顧西川內疚萬分，是他堅持要個孩子，他的堅持，讓她備受折磨。

兩人直接去了蘇家，好在今天去，不算太晚。

到家時，蘇母是在電梯門口接的，因為知道孩子要來。

「念恩啊，都說了要回來，提前打電話，總是忽然回來，你這都走到半路了，我怎麼來得及給孩子準備吃的？」

「軒軒什麼都吃，他不挑食。」蘇念恩說。

顧西川道：「媽，需要做什麼，儘管吩咐我，我可以幫忙。」

「讓你去超市買點菜、買點新鮮的肉，你會不啦？」

蘇母一句噎住顧西川，顧西川立馬認輸。

「體力活我可以幹，我幫您提東西。買東西不是不行，只怕買不了您合意的。」顧西川實話實說。

蘇母說：「算了，哪裡用得著你啊，我自己去。今天老蘇在學校裡回不來，只能我去。」

「媽，我去吧。」蘇念恩說。

「你們就在家裡呆著吧。」

蘇念恩堅持，「我們陪您去，小糰子也去。」

蘇念恩轉頭，顧西川那邊接了電話，張秘書打來的，剛好事關蘇教授。

顧西川就是個心思很細的人，那晚聽蘇念恩說話到半截就沒了後續，他一定會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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