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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戰的把握。
差距太大,他不知道需要多麼漫長的時間,如果老鬼清醒,或許這時間會迅速縮短,但現在只能靠他自己。
最有效的做法,就是偷師!
當自己也能用出這樣的刀法,自然也能看清刀的起落,蠻廚子便不可能再壓制得住他了。
“這刀法怎麼練的?”劉恆好奇問道。
用蛇肉下酒,蠻廚子瞥了他一眼,“把那堆蛇肉都切完,要是悟性不錯,或許能有我一成功力吧。”
一成?
劉恆失望後又振奮起來,一成也是一瞬間數十刀,比現在一瞬間兩刀,已經進步太大了。
他立刻轉身紮起馬步,專心致志開始切肉。
背對著劉恆的蠻廚子揚了揚眉,吃肉喝酒還不忘偶爾哼兩句小曲,聲音極大偏偏唱的十分難聽,如同魔音灌耳一般,他自己卻是悠然自得。
劉恆恍若未覺,迫切渴望提升實力的他,不止在專注練刀,更在暗中模擬靠山崩的發力方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厚實皮襖裡,身體各處不斷鼓起放鬆,是他在對身體裡筋和肌肉做最細微的操縱,務求每一處都得到充分的鍛鍊。
這種鍛鍊方式,很難再有開始時那樣迅猛的提升,但卻如滴水磨石,一點點在打牢根基。這段期間是最難熬的,因為提升變得潛移默化,連本人都很難感覺到,會有種千辛萬苦後毫無收穫的錯覺,很多人都是在這期間心生焦躁,而放棄了繼續修行武道。
但武生三重,練筋期最後一重,卻是武者一生最重要的階段之一,打磨得稍不用心,以後就會留下致命的隱患或是破綻,一生都很難消除。
老鬼千叮嚀萬囑咐,劉恆對這事自然牢記在心,所以很沉得下心來,哪怕身在這樣的處境,也沒有一點焦躁。
極為緩慢地切下一刀,雖然還是用力不均勻,切出了或大或小無數孔洞,但好歹是薄如紙了。
第二刀,第三刀。
每一刀都極慢,切下來的蛇肉上,孔洞在逐漸減少,他的手變得更加平穩。
用了近半個小時,同樣巴掌大的蛇肉全切完,他卻只下了八十二刀,顯然和蠻廚子相比,肉片厚了近十倍,時間更不用提。而且坑坑窪窪,最好的是最後一片,也還有五個極大的孔洞,肉眼都能看出上面厚薄不均。
端到蠻廚子面前,蠻廚子一臉嫌棄,等他迴轉原地,轉手抽了他十多鞭。全打在大腿處,硬生生疼得他身子往下沉了一截,馬步都險些蹲不住。
剛穩住身形,蠻廚子又是十鞭,再次把他壓下去。反覆幾次,好像除了懲罰,故意讓劉恆擺出極困難的馬步,重心太靠後,腿上筋和肉都要隨時繃緊,撐得格外艱辛。
劉恆吃疼也一聲不吭,心裡也激出了火氣,乾脆就維持這樣的馬步,寧願苦苦支撐也不讓蠻廚子看笑話。
一天下來,他兩腿徹底失去了知覺,皮開肉綻,滿是縱橫密佈又觸目驚心的鞭痕,腫脹得厲害。
劉恆吃半斤就覺得撐的蛇肉,蠻廚子起碼吃進了二三十斤,還在不住怒罵劉恆想餓死他。最後自己動手,行雲流水般且切且吃,又是二三十斤下肚,才抹著嘴皮翻身便睡,看得劉恆暗暗吃驚。
這肚子,簡直是個無底洞!
“睡了吃吃了睡,跟頭豬差不多!”
不片刻鼾聲大作,又是這種毫無防備的樣子,但劉恆卻沒心思再試探了,練了一天他也累得不行,心裡暗罵幾句,很快也沉沉睡去。
“這小子,有點韌性。”嘟噥一句,蠻廚子翻過身,從懷裡掏出個瓷瓶,滿臉肉疼地倒了幾滴綠色熒光的液體在劉恆腿傷上,這才回去躺下。
第二天醒來,身體居然恢復得很快,腿上已經消腫,只是鞭痕還在,卻不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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