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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卿不願與他們計較,只對趕來的人說:「你去搜他們的身,衣服裡肯定藏著牌。」
「你…你少胡說!」,話說著,看打手走過來,三人作勢要往外跑,剛一個轉身,後面的打手就圍住他們。
「五爺?」打手看向何展。
何展看他們心虛的樣,「搜!」
打手們拉扯著三人的衣服,脫掉褂子,抖抖褲子,看了看鞋裡。「五爺,沒搜到。」
「怎麼著?扒了我們的衣服,冤枉了弟兄,給個說法吧?」那人叉著腿,眼神挑釁的看著秦卿。
「什麼說法!衣服脫了就脫了,老爺們還怕看?」齊裕明見真沒搜到牌,怕他們為難秦卿,便想大事化小。
「老爺們是不怕看,但是老孃們兒,我們倒是想看,是不是啊!」荊甲猥瑣的上下打量著秦卿。
「哈哈」三人帶頭哄鬧,「咱爺們也不多看,就脫一件,讓爺們長長眼就行!啊~」
「去你孃的!」齊裕明上前一拳打在那人面門上,「爺今天就讓你開開瓢!」
「哎喲!齊二少打人了!」齊裕明第二拳還沒打下來,那人就抱頭大喊。
秦卿拽住他的胳膊,「別衝動。」
齊裕明怒不可遏,憤憤不平,「你說怎麼辦?就這麼算了?」
秦卿看向何展,「勞煩五爺,搜下這桌椅。」
荊甲臉部抽搐,其他二人面無血色,沒了剛才的鬧騰。
打手走過去,摸著桌下,到了桌角,「噔噔噔」的清脆聲,牌掉在地上,滾落到了三人身前。
秦卿緩緩說著:「你們先是在牌上落汗,換了牌,見計不成,借洗牌之際,又把一副暗槓攏在手裡碼好,放在自己要抓的位置,要不是我層層打亂你們的計劃,逼得你們不得不冒風險偷換牌,今兒還真就抓不到你們出老千!」
何展見此,也不用多說,「二少,對不住您,賭資、手錶您請收好,四樓包間,本月您可隨便出入,不收賭資,二少,覺得如何?」何展說著,並讓手下把表還給他。
齊裕明拿過表,帶在手腕,「勞五爺親自出馬,那就這麼辦吧。」說著又惡狠狠的看著三個出千的人,「你們三個敢出千到我這兒來!我看你們是活膩歪了!!」
「齊二少饒命啊!我們就是想掙點小錢!」三人證據在前,無法抵賴,只能跪地求饒。
「這是小錢!要不是秦卿在!老子差點輸得當褲子了!」
「齊二少饒命啊!」三人這回嚇破了膽,不住的祈求齊裕明放他們一馬。
「你說怎麼辦?」齊裕明轉頭問秦卿。
三人一看有戲,連忙轉過方向,朝秦卿磕頭告饒,「小姐,救命,小姐,我們再也不敢了。救命啊小姐!」
賭徒心理,心存僥倖,不死不休,染上了賭癮,連帶著家人也不得安生,秦卿無法對他們產生同情,她朝何展恭敬的點點頭,「五爺,人是在您這兒抓到的,就按您的規矩辦。」
「小姐!求您了!小姐!」三人要衝過來抱住她的腳。
齊裕明上前,抬腳把他們踹開,「去你孃的髒手!還敢碰她!」
三人禍到臨頭,只能抓住秦卿這個稻草,「求求你了小姐,我們上有老下有小,我們得活著啊!」哭得是淚流滿面真情實感。
「出千剁手,這是規矩,我也救不了你們。」人是不是隻有重活一回,才能痛改前非,珍惜眼前?她往樓下走去,後面傳來撕心裂肺的哭聲,帶著懺悔與祈求。秦卿的腳步慢慢停下來。
「五爺,饒了我這次吧!五爺」,三人被打手往後院拖去,早已嚇得暈頭轉向,嘴裡不停的求饒。
何展對此早已習慣,只想乾淨利落的結束,「把嘴堵上!動作麻利點!」話音剛落,